某天次日早晨。
余欣欣出门早早的来到府外,等候着出门两个月归来的余老爷,她现在如今的父亲。
余老爷身披一件大红色的斗篷,空气中愈发冷的天气,进入了隆冬时节。
而这天正是十一月初十,再过两天便是某位长央公主大婚的日子。
提前回来的当然还少不了,作为父皇的景盛帝。
作为景盛帝一种招摇的手段,同时邀请了英吉利、南印、法兰西等海外、内陆等诸国。
盛况那是绝对空前的。不过既然元淇儿不愿参加,余欣欣虽然感觉有点兴趣。
但兴趣不大,不去就不去。
话说余老爷下了马车,带回了不少东西,大多数更多的不过些银子而已。
拉了有八辆马车,一条巷子头道街尾。
下了马车的余老爷,年龄看着不过三四十,其实他已经快五十了。目前府里在外等候他的只有三个女眷。
自然少不了柳姨娘,近日来的养伤生活。
伤好的差不多的柳姨娘,见到余府的他这位老爷,余周很无奈看着他的妾身就向他怀里攥,不过余老爷毕竟是位尚书。
他是一个有身份的人,虽然柳姨娘已经哭哭啼啼,其实这些年来,力不从心的余老爷,除了搞银子外,其他的也没什么想法了。
更何况在其位子谋其政事。
这次大皇子处理邪教一事,当真雷霆手段。
其实对于在南巡途中的景盛帝而言,得知消息后的他,是喜还是更多的惆怅,谁又知道呢。
余老爷还算是好的,毕竟儿媳省心,就是不知他出去这些天,他的妾室柳霖,怎么不是应当和和睦睦的和他女儿才对。
余老爷拍了拍脑门,挥了挥手,示意手下把柳姨娘拉开。
“你莫恼了我,回到府里再说。”
看在眼中,未曾多话的元淇儿,一直在场的她,只是欠了欠身。
余欣欣撇撇嘴后,也是欠了欠身。
余老爷被迎接进了府。
刚进正堂坐下,有眼色的管家,立马为他斟了一杯上等好的茶。
柳姨娘扑腾一声,就趴在地上,就要哭诉。
在她肝肠寸断之时,余老爷喝了两口茶,舒了舒心,看向柳姨娘。
没多一眼,没少一眼,就那样略过去了。
“本官……”
余老爷脱口而出,真是累了糊涂,眼神扫过,说:“你们眼中还有没有我这个老爷,行了,我也不好和你们这些妇道人家说什么。”
“不是什么要紧的事,就不要在我这儿说。”
“柳氏。”
余老爷又指了指在场的另外的两个女人。
“老爷我还得进宫,还得述职,还得安排另要,很忙滴。孙管家,备马车。”
孙管家,也不知从哪儿去出来,又出去安排去了。
每人在意他的神出鬼没,大概是习惯了。
“爹爹,您才回来又要去哪儿?”
余欣欣关心一句的问出自己的疑问,这几天她也没闲着,三脚猫的功夫倒是多练出了几脚,她又打听也打听不了多少。
唯一认识的两个,白玉行,人都闷的,真怕这货不会就抑郁,到不至于吧。
也许就是因为她的缘故?
到底不会吧。
余欣欣话一问出口,都看向了余老爷。
余老爷看了看自己的女儿,还是回了句:“进宫,面圣。”
嗯,余欣欣想着,她还就没见过皇帝长成什么样,如果按照她看的那本也不知真不真的小说剧情里。
这位皇帝陛下,也许就没有两年活头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