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时间已经到下午黄昏的时候,余欣欣清清爽爽,已经毫无了睡意。
随手拿来几本话本,看至黄昏已落,雪也落下的小了。
余欣欣才注意到屋里的摆设,喜气的陈设,依然喜喜,没有拆除。
“哦,原来昨天结个婚,嗯?萧缓呢,这一天了,也没见人找她。”
窗户被推开的一瞬间,一瞬间狂风飘进屋,带着一地雪花飘飘飞卷。
“唉…真是的。”余欣欣再度关上窗,屋里有些闷久了也不怎么舒服。
这时余欣欣唤了一声:“春夏。”
春夏在屋外,拿着扫帚清扫院子里的积雪,扫着雪的春夏听到余欣欣的声音在呼唤她,便停下了手中的活。
进到屋里,余欣欣笑说:“我以为你不在呢,春夏你这是掉进雪堆了去了吧。”
虽然春夏在进到屋子前,已经抖落了身上不少的雪花,那头发上,还有零零星星的雪花片片沾染了些在身上。
傍晚的黄昏,时间已经下午五点左右,一主一仆皆在院子,安郡王府的建筑占地面积,并非看着的那么大,总是一间间小楼阁,亭台楼阁,该有照有。
反应慢了半拍的萧缓,回到府中才在管家的提醒下,才想起自己昨天成完了大婚。
他百忙之中,决定还是就看一看被他忽略的余欣欣。
恰好余欣欣也并不怎么在意萧缓这个夫君。
总归在哪里对目前的余欣欣来讲,她都在哪儿都没有归属感,至于萧缓来不来她这小院子,她也毫不在意。
萧缓在意宫里面有个能差人来,虽说太后老东西没人想见到她的一张老脸,拉的像是一条驴一样的太后,发神经总是要见这个女眷,那家的女眷。
想着让人尊敬,让人爱戴,作为她亲儿子的皇帝陛下,景盛帝若不是…
他狠狠心就赐死了太后,不说景盛帝这样想,何况景盛帝也没几年的活头,每个人对自己大限将至,或多或少都会有所感悟。
景盛帝的身子一天不如一天,全拼着不死不活,只是看上去那么的硬朗,
作为一直等着即位的太子,他是巴不得……
那个时候太后也不见得有什么好日子喽,所有对不起他萧近临,他萧近临的亲人,他有一万种方法让一个人死,各种各样。
比如原著小说里的余府,余欣欣有时候也会做一个同样的噩梦,她觉得一把剑仍然悬挂在额头,就算她躺平摆烂,远离太子,她也逃脱不了。
命运?真是可笑啊可笑。
余欣欣忙着清除着院子里的积雪,不过她是堆出了一个小雪人,雪人栩栩如生。人生得闲,余欣欣觉得身子骨都酸了,睡也睡不怎么好。
若是能出去,也是好的,不过余欣欣现在还是不想出门,倒不是出门逛街,不知谁家总来邀请她入府做客。
大妃娘娘算是其中有身份的人,但她余欣欣不认识,不熟悉。
尚且在上方城忙碌的余汉,得知妹妹嫁入的消息后,也不得回京,毕竟他外派到了地方,无召不得京。
虽然上方城离得近,也不能,余汉挺懊悔自己的决定,若是在翰林院,一来也免了相思之苦,二来也不至于回不来京城。
只是难得了,自己的妹妹她还是了解,怎么可能拒绝和太子的赐婚,
余汉不敢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