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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怎么会不懂我的心思,宁愿睡书房,也不碰我。
冷淡至极。
……
那晚,难得他下班早,我端了药让他喝完,他便洗澡要睡。
这次他没借口去书房,而是在卧室的阳台抽烟。
“工作不顺?”我上前给他披上外套。
深秋,阳台上总有令人发颤的寒。
他握住我的手,什么也没回答。
“喝杯酒,好吗?”我征求他的意见。
红酒对他并无坏处。
他深深地看着我,终于还是在我的恳求下,点了头。
两人在阳台上你来我往,大半瓶红酒缓缓下了胃。
要紧的是,我趁着酒意,大胆地勾住他脖子,把刚才给他披上的外套取下扔在地上。
然后,吻住了他。
“我不想追思以后,只想现在有你,要你……”
他的耳后因为沾了酒而发红,我索性凑上前攻克他的耳垂。
即便时隔很久,但我还算了解他的身体。
很快他反客为主,嘴里说着醉话:“真是……拿你没办法……”
微喘的气息我听在耳里,越发渴望。
拿他没办法才是真的。
风起云涌一整夜,第二天中午才睁眼。
忽然看到他耳际有了几根白发。
心里的某样东西轰然倒塌。
他怎么会老……
人都会老,可总觉得不应该是他。
他难道不是特别的,难道不是脱俗的人么?
想帮他拔掉,却不敢惊动。
心里的情绪难以表达。
就这样抱着他,直到他睡醒睁眼。
带着睡音朝我一笑:“老婆,早。”
这一瞬间,我好害怕他比我先走。
“早。”我知道自己是在忍着哭,可我不想知道我表情有多难看。
“怎么了?”他察觉到我不对,“睡得不好?还是睡得不饱?”
我太阳穴一抽,忽然抬腿放在他身上:“嗯,没饱!”
他低咒一声,咬住我的脖子。
我坐在床上发呆,目之所及,空空如也。
下午的时候,我当真去买了他要的东西,不过事先在上面扎了小孔。
晚上找他喝酒,临阵之时,他并没有发觉有异常。
这样的日子持续三个月的时候,每个月那几天,我都会失望,只因为如期而来的东西。
可我不甘心,除了照顾好左修烨的身体之外,我也开始调理我自己。
直到那天,我发现左修烨耳边的白发又多了几个根,心一直坠,一直坠,埋怨自己一点也不争气。
心里难受,又找李妈,请她以过来人的身份,给我一些建议。
之后我瞒着左修烨偷偷吃了很多催孕的东西,天天跑洗手间哇哇地吐。
李妈见我难受,不由叹气,说我年纪轻,遭这种罪。
遭罪?
我更大的罪都遭受过了,这点小事怕什么……
在左修烨面前,我永远风韵万种,跟他侠骨柔情。
在过去,也有过很多故事。
在那个十八岁的夜晚,有人的命运发生改变。
最近,我似乎便是那个十八岁的小姑娘。
永远,忠诚自己最渴望的想要。
要坚信自己想要的,终究会得到,哪怕它遥远,但永远值得追寻。
我想,当我看到几支验孕棒都显示同一结果的时候,我兴奋到发疯了。
喜极而泣。
我想第一时间告诉他,也想再瞒住他。
因为我拿不准,他是否会因此而开心。
那之后,我便没再缠着他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