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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豆沙答应,刚出去,迎头正好碰见西凤谣的丫鬟喜果匆匆走了过来,诧异地问,“喜果,你怎么上这儿来了?”
喜果一笑,露出俩虎牙:“我们姑娘叫我来请你们姑娘。”
豆沙也不绑吊床了,直接将喜果带进堂屋,喜果行了一礼,笑嘻嘻地道:
“陈姑娘,我家姑娘叫奴婢带你去城里的长青楼,越快越好。姑娘快跟奴婢去吧,我家姑娘已经等着了。”
“长青楼?兰庭伯世子开的那间酒楼?”
“对,就是那间,我家姑娘请姑娘快去,说是有大生意。”
“大生意?”玲珑虽然一头雾水,可还是跟着她去了。
长青楼位于东大街的尽头,规模不小,装修豪华,曾一度是京城里各大王孙公子的集会地,感觉就像是现代的会所一样,有钱人经营,客人也都是有钱人。
不过从如今匾额上沉积的灰尘来看,这家长青楼似乎已经歇业好久了。
令她意外的是,等在门口的不仅有一脸兴奋的西凤谣,还有背靠着柱子、正在一脸不耐地擦着柳叶刀的玉美人。
她跳下马车,看向热情洋溢地奔过来,抱住她胳膊的西凤谣,一阵肉麻,哭笑不得地问玉美人:
“你怎么也在这儿?我怎么闻到了一股阴谋的味道?”
“可不是阴谋么。”玉美人没好气地说,“天知道我干吗要放下大笔生意,跑这儿来跟这个白痴胡闹!”
“小玉,别这么说嘛!”西凤谣像个可怜兮兮的小狗似的,正想讨好地巴过去,却见玉美人立起她擦得锃亮的刀,吹了吹,赶紧躲开,转头笑眯眯地说,“玲珑,这是我堂弟南宫恪,兰庭伯家的,我姑母的小儿子。”说着,一把拉过一个腼腆的男孩。
南宫恪约有十四五岁,模样像个腼腆的小白兔,虽然穿了一身贵族式袍子,可那料子似乎洗得有点旧。他半红着脸,低声打了个招呼:
“陈姑娘。”
“南宫公子。”玲珑礼貌颔首。
“好了好了,咱们进去说,走了走了!”西凤谣急忙一手拉起玲珑,一手揪着玉美人的袖子,将二人拉进长青楼。
里头灰尘漫天,空无一人,果真是歇业很久了。
西凤谣打发南宫恪去泡茶,然后开心地比划道:
“玲珑,小玉,阿恪说要把这座酒楼盘出去,所以,咱们三个一起合伙开酒楼吧!”
玉美人靠在桌子上,用翻了个白眼来回答她。
玲珑直觉这里头肯定有问题,问:
“长青楼不是挺有名的吗,怎么突然要盘出去?”
西凤谣对此也没隐瞒:“长青楼已经停业很久了。兰庭伯不知怎么的,得罪了三皇子,结果三皇子也不知道在皇上跟前吹了什么风,兰庭伯和世子全被皇上以贪污军饷罪囚禁了,无旨不得放人。已经大半年了,阿恪他为了打点,花光了所有钱,现在家里值钱的只剩这座酒楼了。”
玲珑的眸子眯了眯:“他要卖酒楼也不该找你啊,还是说是你主动找的他?”
“是他来找我的。没人敢得罪三皇子,酒楼一直卖不出,他走投无路,只好来求我。”
“别人不敢得罪三皇子,难道你就敢吗?”玲珑觉得这问题似乎严重了。
“我不敢,可是她敢啊。”西凤谣往玉美人身上一指,骄傲地说,“咱水流国的十几个皇子,看见玉美人就没有不发抖的。”
玉美人的眉心抽了,玲珑也同样抽了抽:
“那你叫我来干吗?三皇子那方面已经被你解决了。”
“那是因为我和小玉都不会经营酒楼,可你是开酒坊的。酒坊和酒楼只差一个字,你肯定会经营酒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