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初中到高中,他每天最快乐的事情,就是能见到她。
尽管,这个蠢女人笨得连他的名字都记不住,经常叫他‘阿或’,岂不是那个字不念‘或’,念‘彧’,和‘玉’谐音。
高中那年,全校都在说沈一心和校草厮混,怀了孕,堕了胎,全校都在笑话沈一心,只有他不相信,因为那个活泼洒脱的小女孩,奋不顾身救他的小女孩,怎么会和男人做出那种事。
她一直是他心中圣洁的白月光,不带一丝污秽,也不容许别人沾染一丝尘埃。
不管别人怎么说,他始终信任她。
他去美国念大学,她也搬到了美国,他在距离她住的地方只有一条街的距离,租了一套房子,和她离得很近,尽管距离学校很远,每天早上都有花费半个钟头才能到学校。
他为了每天能看她一眼,花钱让一家美国家庭的父母,请沈一心教中文,每周的周末在咖啡厅,他就在另一个位置,静静看着她给孩子教中文,每周末是他一个星期里最开心的两天,能安安静静的看着她四个钟头,比起中学时候只能短促瞥她一眼,他已经很满足了。
人的野心是会变大的,后来他已经无法满足每天看她四个小时,他想看着她一辈子。
父母介绍给他认识的女孩子,他一点兴趣也没有,哪怕再好看,在他眼中也索然无味,在他心里,世界上只分两种人,沈一心和其他的人。
好在老天爷待他不薄,机缘巧合让他在病房外捡到了奄奄一息的她。
天知道他看到她伤痕累累的模样有多心痛,他几乎是疯了一样抱她进去急救,手术过程他耗尽了这辈子最大的心力,哪怕考试的时候,他都没有这么认真过。
走到了今天,他无法让两人的关系止步于朋友。
他想娶她,想陪着她从校服到婚纱,从单车到轮椅,从青春年少到成熟世故,他想牵着她的手走到生命的尽头。
陆景焰不爱的女人,是他的心头肉,他的白月光,他心中的朱砂痣。
白彧眼中的情愫,如洪水般汹涌而出,止都止不住,沈一心被白彧眼中的深情惊讶得心跳都慢了好几拍。
等沈一心回过神来,白彧的薄唇霸道而强势的吻了下来。
撬开她的牙关,撩拨她的唇齿,肆意汲取她的甜蜜。
仿佛并不能解渴,他的手,落在了她胸前。
“嗯……!”
沈一心浑身一震,不敢相信那个容易脸红害羞的小男孩,居然已经长成了一个成熟的男人。
他的手大而有力,滚烫火热,落下来的瞬间……
她居然可耻的……有了生理反应……
“白,白医生……”沈一心脸上炸红,只觉得自己的脑袋热得快要爆炸了,忸怩地推了推白彧。
手落在男人结实的胸膛前,反被他紧紧摁在了他胸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