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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抓获劫匪(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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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苗在审讯室里交代的情况和张涛差不多,由于那个和张涛打架的男人纯属因为嫖娼,张涛为苗苗吃醋,才大打出手,这个人与抢劫案无关,警察以扰乱社会治安为由,予以三千元人民币的罚款,这个冤大头交完罚款后,才被警察从公安局放了出来。

审讯完毕,苗苗立即被警察送进看守所,在得知大个子胡大宝等人的行踪之后,一辆警车载着四名警察押着张涛开往省城,对这伙歹徒进行辨认和抓捕。

在省城公安局的配合下,他们在一家三星级宾馆抓到了在另一处成功作案后,正准备销赃的三名歹徒,随后,警察将这一伙歹徒连夜押送回金都,为此,“欣欣美容美发中心”抢劫案终于告破。

张涛和苗苗被警车带走后,李万国、王队长、刘欣欣和芳芳一行人来到了玫瑰苑KTV包间。

分别入座后,刘欣欣往四只杯子里分别斟了大半杯洋酒,勾兑了一些饮料,端起来,感激地说:

“王哥,我们店两次遭到抢劫,均被你破案了,你真是我们的救命恩人啊,小妹在这里敬你一杯。”

“欣欣,你先不用谢我,要谢就谢你干爹,没有他,就没有我的今天,你既然是他战友的女儿,他托付我照顾你是应该的,举手之劳,不足挂齿。”

刘欣欣看了李万国一眼,李万国对她使了一个眼色,示意她不要把这句善意的谎言戳穿,谦虚地说:

“哪里,这都是你们自己的造化,我现在退居二线了,希望小王官运亨通,步步高升,同样,祝愿欣欣生意兴隆,财源广进。”

芳芳把酒杯端起来,建议道:“来,大家共同干杯!”

几杯酒下肚后,大家开怀畅饮,美丽的“公主”蹲在点歌器前,舞动她那纤细的手指,热情地为他们点歌。

在熟悉的音乐声中,他们拿起话筒引吭高歌;在动人的歌曲里,他们踏着有力的脚步翩翩起舞。

对酒当歌,人生几何,大家忘记了年龄的代沟,忘记了职业的卑微,忘记了生活的忧愁和烦恼,尽情歌唱着他们熟悉的旋律——

凌晨一点,他们才带着浓浓的醉意,各自回到了自己的住所。

欣欣美容美发店的小姐们通过电话联系的方式,得到张涛和苗苗被抓的消息后,无不欢欣鼓舞,大家翘首期盼着她们被劫的财产失而复得,完璧归赵。

张亚东是狼,是狼就有狼的本性,如果一只狼很长时间吃不了羊,就会变得骨瘦如柴,面目全非,如果长期闻不了腥,还不如一只丧家之犬。

沉寂了好长一段时间之后,张亚东再次踏进欣欣美容美发中心,他也要像儿子那样玩一次失踪,可是,在赵文欣眼里,他纯属一个“有你不多,无你不少”的角色。

今天晚上,他带着莉莉小姐开房住了大半夜,他的手机连响也没响一声。

莉莉不愧是淫女中的豪杰,她在张亚东那里挣到了双倍的服务费不说,还让这个“白天是教授,晚上是禽兽”的家伙俯首称臣,甘拜下风。

张亚东用一张磁卡打开宾馆里一间房门进屋后,莉莉先是去卫生间洗了一个热水澡,从卫生间出来时,她将一条洁白的浴巾裹在自己身体上,亭亭玉立地站在张亚东面前,她扭动自己的小蛮腰,卷扎在头顶上的发髻像瀑布一样散开,浴巾慢慢从她光洁的皮肤上滑落在地,一尊美丽的胴体一览无余地暴露出来,张亚东瞠目结舌,莉莉双唇微抿,丰满的臀部摆动起来更是诱人,她的眼神里透露出性饥渴的诱惑,那放荡的姿态,令张亚东心驰神往。

张亚东每次找小姐时都是自己主动求欢,特别是一个个小姐都像死鱼那样,翻着白肚皮仰躺在床上,时不时叫一声“快一点”的时候,他便慢慢地萎缩掉了。

莉莉身怀绝技,在男欢女爱方面,表现得如此主动,如此风骚,真乃天生尤物也。

张亚东伸手将她搂进怀中,莉莉小鸟依人似地蜷缩起来,张亚东猴急地将那她压在身下,莉莉娇声连连,娇喘嘘嘘,不到十分钟的功夫,张亚东便喘着粗气,缴械投降了。

完事后,张亚东像死猪一样躺在莉莉身边,莉莉的手机响起来了,她拿起来一看,来电显示是芳芳的名字,接通电话问:

“芳芳,你们不是在陪王队长唱歌吗?怎么有时间给我电话?”

“莉莉,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什么好消息?”

“你猜?”

“今天是你的生日?”

“不是。”

“是不是王队长他们给你小费了?”

“更不是。”

“那是什么?”

“你再猜猜?”

“我猜不出来,好姐姐,你就别卖官子了,快告诉我吧?”

“告诉你吧,来我们店抢劫的那个男人被抓到了。”

莉莉一下子从床上坐起来,大声问:

“你说什么?”

“那天晚上,来我们店抢劫的那个小青年被抓到了,原来,他和苗苗是同伙,我们店的情况完全是苗苗告诉他们的。”

“哇,太好了,苗苗这臭婆娘,害得老子被抢了那么多东西不说,还挨了一耳光,要是遇见她一定要撕破她的脸不可。”

“你可能没有机会撕破她的脸了。”

“为什么?”

“因为,他们已经被警察带到公安局了,王队长说了,如果在他们身上能搜出钱财,首先赔偿我们店里的损失。”

“这太好了!”

莉莉在房间里高兴得跳了起来。

张亚东问:“莉莉,什么东西让你这么高兴?”

“告诉你吧,那天晚上,抢劫我们店里的那伙歹徒被抓到了。”

“是吗?”

“当然是,谁还会骗你?他们已经被公安局抓走了。”

“就是说,你们被劫的损失可以要回来了?”

“是啊,我们的损失被要回来不说,那几个抢劫我们的家伙,还要受到法律的制裁,应该让他们蹲监狱,你说是吗?”

“对,应该这样。”张亚东义愤填膺地说:“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在我们这个法制社会里,好人有好报,坏人终归要受到法律的惩罚,不知道那些整天游手好闲,靠扒窃、抢劫、敲诈和勒索的年轻人是怎么想的,难道不去做那些犯法的事情就不能活了吗?我真不明白,他们的父母是怎样教养的,我认为,这些有人养没人教的家伙就应该落到一个坐穿牢底的下场。”

“你真不愧是个教授,说起话来头头是道,你别说,我还真佩服你呢?”

“要是真的这样的话,你以后就跟着我算了,我会让你学会很多的东西。”

莉莉调笑说:“嘻嘻,包括床上的事情吗?”

“不,”张亚东厚颜无耻地说:“床上那些事情本来就是无师自通,你虽然年龄这么小,可是,我在床上比你差远了,在床上,我才应该叫你教授呢。”

“去你的,告诉你吧,本小姐还年轻,你花钱玩玩倒可以,你是养不起我的,快收起你这种老牛吃嫩草的杂念吧。”

“嘿嘿,你说得也是。”

张亚东慢慢闭上了眼睛,不久便睡去了,房间里鼾声大作。

莉莉捂着耳朵,好几次都想出门回家,留他一个人在房间,然而,受人钱财陪人消遣,出于做小姐的一种职业道德,莉莉还是强忍噪音的折磨,坐在床上看电视。

直到凌晨五点,张亚东的手机像杀猪一样嚎叫,他才从梦中惊醒。

张亚东迷迷糊糊地将手机放在耳边,用手揉了揉眼睛,问:

“喂,你是谁?”

张涛离家出走,赵文欣以泪洗面,她几乎跑遍了金都市的每一个角落,当她每天拖着疲惫的身体,走回自己冷冷清清的家时,淡淡的思绪,浓浓的忧伤,所有的忧愁和烦恼都积郁于心,逐渐使她变得精神恍惚,她从不主动和张亚东说话,似乎把丈夫当成了空气,对他充耳不闻,对他视而不见,他们夫妻间的矛盾日益加剧,夫妻感情面临崩溃的边缘。

张亚东出门的时候,赵文欣就连正眼也没有看一下,任由他将客厅的房门关闭。她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虽然眼睛落在电视机屏幕上,可电视里究竟播放的什么内容,她一点也不知道,她的思想犹如一匹脱缰的野马,在遥远的记忆里狂奔。

小时候,张涛像洋娃娃似地长得特别乖,身体白胖胖的,眼睛大大的,肉乎乎的小脸蛋,笑起来特别甜。

赵文欣的父母特别疼爱他,母亲经常抱着他四处炫耀说:“你看我们的外孙多可爱啊,长大了肯定会有出息。”

一些爱拍马屁的家伙趁机恭维道:“这孩子天生就是一副当官相,定是文曲星下凡,长大了不是做大官,就是做大公司的总裁,你们以后可要好好培养他哟?”

“那是,那是……”

每每听到有人对外孙子赞美的声音时,赵文欣的母亲笑得上下嘴唇合不拢。

小家伙一天天地长大了,逐渐变得淘气起来,每次在外面闯祸回来,张亚东不免要教训他,张涛跑到外公、外婆那里去告状,丈母娘责备道:

“亚东,涛涛还小,你可别动不动就打他哟?差不多就行了,你看,有哪个小孩子不淘气的?”

赵文欣的父母如此溺爱外孙,张亚东只好无奈地摇头,回家在老婆面前诉苦,由于赵文欣曾经抛弃过一个女儿,觉得对儿女们问心有愧,不想让儿子受到任何委屈,也站在母亲的立场上,对张亚东横加指责道:

“说他两句就行了嘛,你还有完没完?”

张涛见家里有人替自己撑腰,做事更加有恃无恐,经常在外面惹是生非,不是和小朋友打架,就是到处捣乱,每次遭到邻居、学校老师和学生家长的投诉时,岳父、岳母都会站出来为外孙说话。

这两个老顽固的出现,给这个岌岌可危的家庭平添了几分不安定的因素,张亚东自结婚以来,早就对婚姻生活已经麻木了,由于自己父母家穷,他时常在岳父、岳母面前抬不起头,表现不出一点尊严,在儿子面前又没有一点威信,他对家庭生活越来越淡薄,他要按照自己的生活方式去享受自己的人生,去外面体验一种在家里无法体验到的乐趣。

一家三口迁移到金都后,虽然岳父、岳母鞭长莫及,但张涛的性格已经变得顽固不化,张亚东只能听之任之了。

张涛前次失踪,这次离家出走,归根结蒂,完全是因为他的家庭环境和家庭教育造成的。

赵文欣迷迷糊糊地坐在沙发上睡着了,朦胧中,她听见了有人用钥匙开门的声音,儿子张涛走进房间,从卧室里拿来一条毛毯给她盖上。

她睁开眼睛,问:“儿子,这段时间跑到哪里去了,让妈妈担心死了。”

“妈,我最近心情不好,和朋友出去旅游了。”

“又是去旅游?你怎么不给家里说一声呢?”

“我的手机没电了。”

一阵风吹得未关好的窗户吱吱作响,赵文欣打了一个寒颤,从沙发上坐起来,身上哪里盖有毛巾被,房间里哪里有儿子的影子,这完全是一个幻觉。

她关好窗户,关掉电视机,回到卧室,和衣躺在床上,发觉上下眼皮直打架,于是合上眼睛。

一个可爱的女孩笑盈盈地走到床前,轻声问:

“哦,你怎么睡在这里?你让我找得好苦啊?”

赵文欣诧异地问:“你是谁?”

“我就是被你遗弃多年的女儿啊,你怎么不认识我呢?”

赵文欣立即从床上坐起来,一把将女儿抱进怀里,哭诉道:

“女儿,你去了哪里?这么多年了,你过得好吗?”

女儿替她擦去脸上的泪水,哽咽道:

“妈, 我过得很好,过得非常非常的好……”

一阵手机铃声将她惊醒,她发现手里握住一把冰冷的空气,落地窗帘随风飘摆,在微弱的灯光映照下,拉着长长的影子,在房间里漂浮。

赵文欣接起电话问:

“喂,你找谁呀?”

“你就是张涛的母亲赵文欣吧?”

“是的,我们家张涛怎么了?她现在哪里?”

“我们是市公安局的,你儿子因为抢劫罪,已被公安机关收审,现关押在看守所,你们尽快过去履行相关手续吧。”

“你说什么?”

赵文欣木然地坐在床沿上,开始变得有点六神无主了。

“张亚东,告诉我,你死到哪里去了?”

一听老婆的声音,张亚东赶忙从床上坐起来,示意莉莉别出声。

张亚东若无其事地问:“我住在外面,怎么了?”

“你他妈的是不是又出去嫖妓了?”

“没……没有啊?”

“不管有没有,你快跟老子从床上滚下来,随我去公安局。”

张亚东因为上次嫖娼被抓到派出所,对警察有一种天生的恐惧感,一提起公安局,心里就“咯噔”一下。

“你说什么?”

赵文欣不耐烦地说:“去公安局。”

张亚东呐呐地问:“这么早,去公安局做什么?”

“哼,还好意思问做什么?都是你做的好事,告诉你吧,你儿子因抢劫罪,被公安局抓捕了。”

张亚东一听见儿子因抢劫被公安局抓了,赶忙从床上跳下来,大声问:

“什么?抢劫?”

“对,就是抢劫!”

老婆挂断电话后,张亚东冲进卫生间洗了一把脸,赶忙穿好衣服准备出门。

莉莉问:“这么早,你要去哪里?”

张亚东想起昨天晚上关于抢劫的事情,在莉莉面前发表那番高谈阔论,不觉感到一阵脸红,于是不敢吱声。

莉莉继续问:“我听你刚才在电话里说去公安局,抢劫?谁去抢劫?抢劫谁呀?”

“我也不知道,你别管那么多,我没时间给你解释了,你自己睡吧,住房押金单放在床头柜上,你走的时候把房间退了就可以了。”

“那你的押金怎么办?”

“归你了!”

张亚东逃也似地跑出宾馆房间,在宾馆门口拦了一辆出租车,急急忙忙来到市公安局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