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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从今往后,他就会好好听母后的话,做个好皇上。
下了朝,王腾将赫连擎扯到一处没人的地方,埋怨起来,“赫连将军,你怎么能答应皇上呢,万一出了什么事---”
“不答应也不行,朝臣们还不知太后被囚禁之事,万一闹僵,群臣一致声讨你我,怎么好?”
赫连擎皱眉,心里也没大有底。
“这……那到时候,可得把太后给看好了,别让她使什么手段!”
王腾想想也是,恨恨地说道。
“看好宫里,没什么事,太后手里什么都没有,能做什么,而且,不是还有忠亲王在我们手上吗?”
赫连擎冷笑,面有得色。
北堂君墨对屠羽卿的心意,他们又不是不知道。
“对呀!那就好,那就好!”王腾登时放下心来,“对了,那兵符可曾找到?”
他在栖凤宫侍侯这么久,对那里的地形相当熟悉。
可他几乎要挖地三尺去找,却一无所获,这北堂君墨把兵符藏得忒也严密了吧?
“还不曾,待太后的生辰过了,我自有法子叫她开口!”
赫连擎眸子一冷,眼神无比凶残。
数年质子生涯,早磨掉了他人性中仅有的良善,变得冷酷而残忍了。
当然,这样的结果,多少也是因为北堂君墨。
所以,她为此而受些苦,也不算冤枉。
吱呀。
栖凤宫的大门再一次被打开,阳光條地就照了进来。
北堂君墨正坐在门前石阶上想事情,被突然射进来的光线刺痛了眼睛,忍不住地拿手背去挡。
蓦地,头顶上一暗,一人已走了过来。
“我不会告诉你,兵符在哪里。”
北堂君墨冷冷地,头都不抬。
除了赫连擎,不会是别人。
“起来,跟我走。”
同样的,赫连擎脸上也没有表情,回头就走。
“你要杀哀家?”
北堂君墨没动,身子猛地缩紧。
难道赫连擎问不出什么,要杀她一了百了吗?
“怕死的就别来。”
说话间,赫连擎已去远。
“死就死!”
北堂君墨咬牙,几乎是从地上一跃而起,踉跄着跟了上去。
赫连擎应该会把她带去无人的地方,然后一剑结果了她吧,也顺便报了当年她害他做了质子那份仇。
坐在轿中,北堂君墨静静地想。
但,她多少有些冤枉,当年的事,她真的不是故意的。
她哪里知道,文景国老皇上真的会为了她一句话,把赫连擎送去雪池国当质子。
正想着,轿子停了下来,有人将轿帘掀了开来。
“下来。”
赫连擎再吩咐一句,然后往屋里去。
这是---
北堂君墨下轿,抬眼打量,居然看不出是何处。
这也难怪,她虽在皇宫中住了十几年,真正去过的宫殿,却少之又少。
“别管这是哪里,去里面沐浴熏香,今晚好好休息,明日皇上要为你祝贺生辰。”
赫连擎还真是细心呢,连熏香都给人家准备好了。
“生辰?尊儿怎么知道,明日是哀家生辰之日?”
北堂君墨愕然,如坠五里雾中。
她也许是觉得,在这种情形之下,屠望尊居然还有心思为她祝贺生辰。
“北堂君墨,你要想好好过这个生辰,那就乖乖的,什么都别做,我想你不会忘记,忠亲王还在我手上。”
再没有比这更赤裸裸的威胁,赫连擎就是自恃有这杀手锏在手,才松口答应的。
“你别伤害四皇子,不然哀家不过生辰就是了!”
北堂君墨登时急了,连唇都惨白惨白的。
“皇上一番心意,你忍心辜负吗?北堂君墨,好好享受明日的生辰欢宴吧,这样的机会,并非时时都有的。”
赫连擎把话摞下,离去。
几名侍女进来把北堂君墨扶进去,关上了门。
屋子里果然个大木桶,桶里盛满热水,水面飘浮着一层火红的花瓣。
北堂君墨把身上的脏衣除下,进到桶里,立刻舒服地呻、吟了一声,情不自禁地闭上了眼睛。
明日,一切的恩恩怨怨,终将见个分晓。
只是,这鹿死谁手,还真是不一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