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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然爱你!”槟榔轻拍她的背,回答。
母女俩深深地拥抱着,这时门被敲开,康柔从外面进来说:
“Bernice,Edward叫你。”
Bernice立刻起身下楼去,门开着,槟榔仍旧坐在床上。康柔看看她,上前来坐在床边,问:
“妈,你没事吧?”
“我能有什么事?”槟榔含笑反问,摸摸女儿的长发。
“这些年你为我和Bernice吃了不少苦,我们都知道。现在Bernice终于也要结婚了,你自由了。”康柔认真地道。
“你们是我女儿,生下你们我注定要操心一辈子,没有自由的权利,这是母亲的责任。”槟榔淡笑。
康柔粲然一笑,伸手抱住自己的母亲,道:
“妈,你知道我一直都很爱你。”
“我也一样。”槟榔回答。
这时,Vince拉着Vikki敲门问:
“小柔,Vikki的火车怎么没了?”
“我放在箱子里了。”康柔放开母亲,说。
“没有。”
“怎么可能?”康柔起身跟他们出去找。
“你和妈说什么呢?”下楼时Vince问。
“我觉得妈挺不容易的,而且她和我们康家有着那么多复杂的联系,千丝万缕。”康柔笑叹道,“她为康家吃了很多苦,我们以后一定要好好孝顺她。”
“那当然了。”Vince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可不明白“复杂的联系”是什么意思。
“爸爸!我要火车!”Vikki叫道,希望引起注意。
“好,我们这就去给你找火车!”Vince将她抱起来,与妻子往卧室去,给女儿找电动火车。
槟榔依旧坐在卧室的床上,静静地坐着。接着她伸手拉开床头抽屉,从里面拿出那只雨逢给她的盒子,缓缓撕开外面白色的包装,一只檀木盒子露出来,上面雕刻精美,但是古老,并且透着一种诡异。她心中一动,将盒子打开,一缕奇异的光芒映入眼帘,木盒里的黑天鹅绒衬布上,一只碧翠碧翠的翡翠镯子安静地躺在那里,那颜色一看就是上等翡翠,就像碧波暗涌的水面,透露着清凉神秘。比起透着苍老的盒子,这只镯子很难看得出年代,因为虽然样式古典,可色泽纹路似乎又是崭新的,但却又透着吸收进长久岁月精华的灵气。
这只传家的翡翠镯居然又由雨逢带给槟榔,她拿在手里,摩挲着那玉石,继而又摸摸她右手中指与无名指上那两枚她戴了二十几年的钻戒,目光深沉。滞视良久,她叹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