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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不会错,这也不是什么高难度的检查。”医生很确定。
“很好,谢谢。”她将病例还给医生,“多谢你的配合。”
医生客气的笑笑:“这是我的荣幸。”
出了医院,古丽立刻拿出手机,找到一个号码拨了出去。
“夏曼吗?”
夏曼嗯了一声:“你已经到了?”
“早到了,事情进行的怎么样?”
“一切顺利。”
“没有人发现?”古丽还是有些担心,如果事情败露,她了解宵风的为人,论残忍,没人比得过他,他上次的警告还犹在耳边,虽然她曾经救过他,但他早就明确了他们之间的恩怨已经两清,如果她再敢对钟喻夕不利,他就不会手下留情。
她这次也是棋走险招,背水一战,不成功便成仁。
“放心,太子出宫办事要几天的时间,六殿下还在樱国,四殿下远在军队,剩下一个七殿下,每天还要上学,就算他发现了,我也有办法对付。”夏曼信心满满。
“那辛苦你了。”
夏曼轻挑的笑声传来:“我们是各取所需。”
她刚要挂掉电话,古丽忽然叫住她:“还有一件事。”
“什么?”夏曼本能觉得是件很重要的事,赶紧侧耳倾听。
“钟喻夕怀孕了。”古丽严肃的说。
“谁的?六殿下还是太子?”
“不知道。”
夏曼冷笑:“不管是谁的,让他们母子一起下地狱吧。”
衣服碎裂的声音和着轩辕冷的笑声一起传来,外衣敞开,露出里面的粉色文胸,钟喻夕拼尽全力,用牙齿狠狠的咬上他的手,洁白的贝齿下面渗出鲜红的血液。
轩辕冷眉头轻皱,甩手就是一巴掌,钟喻夕的身子贴着墙向一边倒去,撕扯中,大片的肌肤裸露了出来,在黑暗里像白瓷一样的晃眼,同时也激发了男人暗藏的兽欲。
轩辕冷喉中发出一声低吼,欺身上前。
“别过来。”钟喻夕忽然坐了起来,手抵在脖子上,手里明晃晃的竟然是一块瓷器尖利的碎片,这应该是之前在这里住过的某个人用过的瓷碗,因为打碎了,而有一块落在此处。
轩辕冷在离她不远的距离停下,半跪在床上用死寂的眼神盯着她,“你不敢。”
钟喻夕冷冷一笑,手上用力,尖利的瓷器割进咽喉上的皮肤,血一下子涌了出来,在雪白的皮肤上溪流一样的滚淌。
“住手。”轩辕冷喝住她,同时从床上退了下去,一直退到门口。
他想不到这个柔弱的女子真的会对自己下死手,那样坚定的眼神没有丝毫的恐惧,有的只是铮铮的贞烈。
“钟喻夕,你够狠。”他眯起眼睛,“我会等着你来求我。”
他转过身,手一带,大门砰的一声关上。
这一声也震掉了钟喻夕手里的瓷片,她无力的倚到墙上,歇了半刻,从被子上扯了块布将脖子上的伤口缠好,她还不想死,岂码不是死在这里。
小窗上的光线渐渐的暗了下去,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宵风要去一个星期,而现在不过才过了两天,第一次,她体会到了什么叫度日如年。
在床上躺了一会儿,心乱如麻,浑身上下又痛得厉害,身上一痛,那种思念就格外的强烈,他现在在做什么,他也在想她吗?
闭上眼睛迷糊了一会儿,不知过了多久,突然被外面的脚步声惊醒,她现在必须要时刻警惕,不给别人可乘之机,坐起来,双臂因为手铐的关系已经发麻,她活动了一下,就像是有无数小刺在里面扎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