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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凝霜火冒三丈,她看起来就那么像跟老公吵架。然后离家出走的寂寞怨妇吗?
话说,大早起来这些纨绔子弟怎么不回家睡觉,反而在街上乱晃荡?!
“滚!”一个冷冰冰的声音自后面传来。
三名纨绔回过头,一名华衣公子映入眼帘,其中一人认了出来。结结巴巴地叫道:
“谢、谢三爷?!”
然后极尽殷勤地上前问候,把谢宛飏全身上下都寒暄了一遍私家美女保健医。这才灰溜溜地遁走了。
谢宛飏坐在桌子前,摇着折扇,鄙视地道:
“大清早把孩子扔在家里一个人出来喝茶,真是个不负责任的娘亲!”
“啰嗦。”冷凝霜冷冰冰地吐出两个字。
谢宛飏脸庞凑近,仔仔细细地观察了她一番,又坐回去,似笑非笑问:
“你该不会真像刚才那几个人说的,和相公吵架,所以才一个人出来喝茶?”
“这个时辰,你为什么不回家去好好地吃顿早饭?”
“一个女人独自在街上喝茶是很危险的,出于道义我也不能把你一个人扔在这儿。”顿了顿,他摇着折扇笑问,“我是不是很讲义气?”
“你很烦。”她没好气地回答。
“我听同济堂的人说,你家那只兔子昨天头撞到石头上,还中了一只毒箭……”谢宛飏斜睨着她。
“他很好,你不必担心。”她极快地回应。
“毒箭呐……”他凑近了看着她,再强调一遍。
冷凝霜对视不语。
于是谢宛飏又靠回去,摇着扇子,似笑非笑:
“前些日子从一品斋传出来,说两个口音不像汉南人的富家公子在找你家相公,说什么父亲病重,急盼儿归。还传出檀溪村的小白公子原来是有钱人家的小少爷。上次是小少爷,这次又是毒箭,你们家那只兔子这到底是唱哪一出啊?”
“那么想知道,不如亲自来问我。”冰冷的嗓音带着明晃晃的敌意和赤裸裸的酸气骤然响起。
谢宛飏回过头,懒洋洋、笑眯眯地看着身后一只穿了衣服的炸毛兔子:
“哟,你来啦,我还以为你们俩吵架了,正打算趁机掺一脚,来个浑水捞鱼。”
白兔听他这么说,更是火冒三丈。看了一眼依旧漠视他的娘子,下了狠劲才压下心头那股子又酸又疼的感觉。
刚才找到他们俩时,看到的那副融洽和谐的画面,让他差点把肺子都气炸了。前一刻娘子还对他横眉冷对,下一刻面对谢宛飏时眉眼却出奇地柔和,你是练过变脸的吗?!
谢宛飏的嘲笑让他怒火妒火一起燃烧,大步流星上前,一把将撇着头的冷凝霜拎起来,拖着就往回走。路过谢宛飏身边,火气压不下来,狠瞪着他放话一句:
“就算我们俩吵架了,这鱼你也捞不着,你趁早死了心吧!”
说罢,拖着冷凝霜出了茶肆。
谢宛飏唇角噙笑,仍坐在椅子上,半晌,抓起桌上还冒着热气的茶杯,喝下一碗残茶。紧接着唇角猛地一收,重重将茶杯往桌上一磕,咬着牙道:
“死兔子,你有什么好得意的!”
过了一会儿,猛然想起来,更大声地骂了句:
“娘的!他们还没付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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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章是兔子临走前的最后一夜,大家最好订阅一下啦!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