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瞬间,云雀已推门进来,一脸担忧。
“小姐!”
“你们没将墨竹带回?”见她孤身一人,桑梓心下一沉。
“小姐知道?”云雀诧异地问,随即意识到自己说了废话,那么大的动静,小姐她怎么可能不知道。摇摇头,皱眉答道:“墨竹在他房里休息,只是他被下了媚药,玄冥正在照看他。原本我想去请大夫,但墨竹却让我来请小姐。”
暗自吁口气,桑梓提起的心归位。
“走吧!”回身,拿起随身包,然后转身向外走去。
床上的墨竹正忍受着药力的折磨,体内似万千蚂蚁再爬,浑身燥热难耐,恍若要爆炸开来。
俊脸通红,硕大的汗水从俊脸上划落,滴到枕头上,形成一圈圈的湿晕。
双手不自觉地撕扯自己的衣服,口中发出难耐的吟哦,虽极力维持着头脑的清明,但还是克制不住体内四处膨胀的热度,一向淡雅如兰的气质此刻荡然无存。
一旁的玄冥见状,倾身上前,扶起他,手掌贴上他的背,内力源源不断地输入到他的体内。
有了内力的压制,墨竹暂且恢复了神智,想到自己方才不雅的行为,俊脸微窘,眼底浮现一抹难堪。
“谢谢!”
墨竹扯过被子,盖上自己的半裸的身子,垂眸,谢道。咬住下唇,不敢抬头,生怕从他的眼中读出不屑或不齿这样的信息。
如果墨竹抬头,就会惊喜地发现,玄冥的神色一如既往的平静。在他看来,眼前的人只不过是一个中毒的病人,如此而已!
闻听有人向这边走来,玄冥神色一动,但很快又恢复如常,迅速闪至窗旁,远远地注视着墨竹的情况。
就在他闪身之后,桑梓二人走了进来。
没去留意房内的第三者,桑梓快步走至床边,探向墨竹的脉。
手腕间传来的清凉让他舒服地叹口气,另一只空闲的手不自觉地抚上那抹凉爽之地,待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迅速收手,局促不安地看向她。
见她神色无恙,心下微安,同时将那只作怪的手握紧,压到身下。但手可以控制,体内刚刚被压抑住的燥热又再次窜了起来,呼吸不禁变得更为急促。
没注意到他的异状,桑梓静心把脉。很快,她发现,在他的体内,有一小股很强劲的内力正在压制他身体里的媚毒,心里微微讶异。
麻雀没有那么深的造诣,难道是他?扭头看向窗边的人,可只看到他孤傲的背影。
眉头不自觉地拧起,桑梓可是非常纳闷,刚才,他就是这样照看病人的?
“小姐,很危险吗?”见她皱眉,云雀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没事,他只是中了‘扶春酥’而已,并不难解!”桑梓回神,答道。
“那就好!”云雀暗暗庆幸,遂又上前催促:“那小姐还愣着干什么?快给他解啊!墨竹看上去很难过。”
“你以为解毒就跟扮家家酒似的,你想什么就是什么!”桑梓没好气地回道,随即勾起唇,含笑看向她:“不过,你明明就有现成的解药,不但简单方便,而且药效极快,立竿见影,你又何必多此一举地让我跑这一趟?”
此言一出,墨竹及玄冥的身体均不由自主地僵住,唯独云雀一脸不解,皱眉囔囔:“小姐,你有没有搞错?我连扶春酥长什么样都没见过,怎么可能有解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