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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着,安德福边往外走。
这里估计也用不着她了,很快会有许多人来,到时候,叽叽喳喳有的头疼,她还是撤了。
再,手真要抽筋了,
为了他睡的舒服点,她尽量扭着身体,把手背贴在桌子上,再窝起手心,给他留呼吸空间。
知道,这姿势多累。
临夏试图抽回手,可那人虽昏迷了,握着她手腕的力气却不,第一次,心翼翼的抽,愣是没能抽回。
临夏想用左手,去掰独孤煜的手指,够是够得着,可是,姿势太累不,那只手,顽固异常,她光靠一个手,又用的是较为扭曲的姿势,使不上力不,就算费力吧唧掰开一个指头,掰第二个的时候,第一个又会落回原位。
好不容易,找到法子,用撬的,左手成掌,从他手掌和她手腕的缝隙之中往里钻。
结果就是,左手钻进去几分,就被他的大掌包住几分。
这果然是指点江山的手啊,大的可以,钻进去的手指,眼看着要跟着沦陷了,临夏忙明智的后退,抽回了手。
于是,依旧是老姿势,可留给她自救的时间,已经结束了。
安德福差人去请太医后,领着一群人蜂拥而入。
此事的临夏,正跟纤夫拉纤似的,往前弓着身子发力,在解救自己的手。
安德福生怕临夏这手一离开,独孤煜的脑袋就磕到坚硬冰冷的桌子上,忙上前阻止:“夏主,您且先给皇上垫垫吧,不能抽啊。”
临夏腹诽,我倒是能抽的走啊。
她笑的很疲惫:“不然,你来垫。”
安德福还真的试着把手掌垫过去,可没敢靠近,主要是交接临夏的手,必定是要碰到临夏的,他哪敢啊。
于是,比划了一下,只能作罢,道:“夏主,奴才不敢冒犯,您先垫着吧。”
此处,临夏很想加个白眼。
到底还是忍住了,因为涌入的人越来越多。
都是无极宫的奴才,墨玉也来了,披着个衣服,看到这副景象,倒是比安德福细心:“夏主,您身子往前,会舒服点。”
临夏调整了下站姿,确实舒服了点。
不过看不到独孤煜,总觉得不安心,怕他会不会突然醒来,狠狠咬自己一口。
也不知为什么脑子里会有这种幼稚想法,总之手落到了对方手里,就没有安全感。
所以,背过去站了会儿,在太医来了后,还是转了回来。
还以为,太医来了,就有救了。
太监宫女们不敢随便动独孤煜,太医来了,总能把人这人挪一挪吧。
结果,挪是挪了,只是因为独孤煜死不撒手,连带着临夏,也只能跟着挪动。
右手被对方的左手抓着,随着对方被移到床上,因为劳什子的讲究,他的真龙脑袋有规定得朝东,按着龙床的摆放,左手就在窗侧。
于是,被迫成为连体婴的临夏,人生第一次上了龙床。
别,比她的床软乎多了。
可临夏待的,一脸绝望。
这地方,别的女人趋之若鹜,争先恐后。
对她来,就跟个乱葬岗一样,这里不知道葬送了多少个女人的贞操和青春,这些贞操和青春本身是美好的,就像是死亡和尸体,本身无可诟病,可堆叠在一起,就让人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