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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想了想,又说道:“其实还有一点,我现在说出来,你也别放在心里。你走了以后,爸爸和我的压力其实都挺大的,我们沈家已经被人笑话了,要是我也这样,我没法想象别人怎么看我们家……你知道,他们说的,真的挺难听的……”
沈鸥不太知道这些,她也没有在意过。
也许这就是她和沈清最大的区别,她什么都不在意,自己活得潇洒就好。但是沈清,她考虑的事情很多,所以活得一直都很辛苦。
但是,从某种程度来说,其实沈清也确实是为她所累。
涂过了碘酒的伤口,再涂药膏的时候,凉嗖嗖的倒一点也不难受。
沈清的背上也几乎一块好肉都没有,沈鸥看得倒吸凉气,“我要是你,我早把曹家给拆了。”
沈清笑了一声,“拆了,然后呢,等着曹曼丽又把我们沈家给拆了?”
沈鸥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问题太多了,只能说,让她受委屈了。
沈清叹了一口气,“也不知道明天,曹曼丽知道了,又会怎么样。我现在已经没有力气想那么多了,你说得也对,我连死都已经考虑好了,不想那么多了,也罢。”
当初让沈清嫁给曹恺飞,也是曹曼丽牵的线。因为曹恺飞,是曹曼丽哥哥的儿子,也就是她的大侄子。
曹曼丽是她们的后妈,比沈清只大了那么五六岁而已,嫁给沈佑安已经八年了。
这八年来,也不知道曹曼丽到底想了多少办法,反正她第一次怀孕不小心流掉了以后,就成了习惯性流产,中间又掉了两三次,但是功夫不负有心人,她后来还是生下了一个儿子,现在已经四岁了。
沈鸥一走就是三年多,先前也在法国留学待了好几年,回家的时间极少,几乎从来都没有见过这个弟弟,自然也谈不上什么感情。
沈鸥忽然想起了一个问题,问道:“姐,我记得你结婚的时候,应该有不少嫁妆吧,你说首饰都被婆婆糊弄去了,那别的东西呢,现金,还有股票,房产,这些还在吗?”
沈清低着头,过了好久才说道:“都是我自己傻。总以为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曹恺飞说生意上有困难,资金周转不过来的时候,我也把自己的钱都拿去给他。如今我自己名下,除了几套房产一直都没出手以外,几乎也没剩下什么了……”
沈清的陪嫁,不说如何富可敌国,起码价值有几个亿。这才短短的几年,居然都叫曹恺飞给掏空了,沈鸥实在不知道该说她什么好。
到如今,再说什么也没用了,她只得说道:“那房产你可看好,别再叫他弄去了……”
沈清的声音越发的小,“房产被他拿去银行抵押贷款了……”
沈鸥差点被她给气吐血。
狠,真狠。
看样子,曹曼丽可在打着好算盘呢,沈清的嫁妆钱现在全部都流到了曹家去了,她自己在这里又给沈家生了一个小的,沈家那点家底,早晚得叫她给掏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