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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深吸了一口气。
这几年来,她就是被曹恺飞和曹家一家给洗脑了,明明毫无理由的事,他们非要弄出一大堆的道理来强迫她接受,而她身边又没有一个可商量的人,久而久之,潜意识的就被他们给奴役了。
今天秦天并没有来,本来他是要来的,但是沈清也不知道怎么的,就是不让他来。在她心里,自己和前夫在法庭上继续互撕,是一件太丢脸的事,虽然秦天什么都已经知道已经看到,但她还是不希望被他亲眼看到这些事。
甄永皓倒是来了,他就坐在沈鸥旁边,在旁听席上,跟沈鸥低头窃窃私语。
项容铮在外面抽了一支烟,他没有急着进来。大概是因为曹恺飞跟他一直都有合作关系,他那么早进来,面对的时候,其实也挺难堪的,这一点,沈鸥能理解。
被告和旁听席上斗起嘴来,法官连忙拿小锤子敲了一下,“肃静!”
两边都不再说话,于是安静下来,原告方的律师开始陈述情况,并提出自己的要求。
“原告和被告的婚姻存续期间,因为被告方存在明显过错,被告及其家人暴力虐待原告,使原告的身心都收到了巨大的伤害。且被告在与原告的婚姻之内,同时与他人保持不正当的男女关系,不忠于婚姻,所以原告要求,与被告解除婚姻关系。”
“同时,原告要求拿回自己的婚前财产。因为绝大部分资金被被告挪用,所以原告要求被告归还。鉴于被告作为过错方,原告要求合理分割婚内的房产和股票。”
辩护律师说着,把事先都已经准备好的资料给递交上去。
上次沈鸥报警说他嫖娼的事,因为曹恺飞和姚露露确实拿不出合法证件,所以在公安局留下了案底,由沈清保释他出来,这个保释的记录,现在也作为原告方的证据,用于证明了曹恺飞婚内出轨。
这一点,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实了。
但是曹恺飞也早就有所准备,他冷笑了一声,坐在那里没有说话。
而他的律师,也拿出了一大叠的资料递上来,“被告与原告结婚以后,原告从未上过一天班,由被告一个人工作赚钱养家,住在被告的父母家里。被告对于原告的婚前财产并不知情,所以也不存在挪用和归还一说。”
他代表了曹恺飞的意思,说得理直气壮,“至于原告,在被告家里过着优裕的生活,且在婚姻存续期间从来没有给被告及其父母交过一分钱生活费。被告现在的年薪是一元,愿意补偿原告三年来所有收入的一半,即一元五角,但要求原告也把三年来购物及生活费补过来。”
这话说得,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他就是在耍无赖。但是,偏偏他还说得一本正经,一脸的理直气壮,旁听席上倒有几个曹家的亲友,已经在掩嘴偷笑了。
如果沈清这么大动干戈地告了一回,就赔了一块五,还得倒贴三年生活费,这事,以后恐怕会成为禹城的天字第一号笑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