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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想关闭软件，便看到了数封邮件。
点开，姜然笑了。
连着五封道歉邮件，这也算是有心了，心中的少许不满也降了下来。
其中一个邮件是工作人员的，要自己的联系方式。
姜然犹豫了一下，还是将电话号码发了过去。
没过多久，就在姜然刚刚起身准备回去的时候，手机便响了起来。
“姜然先生是吧，您好，我是币站的经理。”一个让人生不起恶感的柔和年轻男声响起。
“嗯，你们这服务器，我算是见识了。”姜然半开玩笑的道。
“哪有，是您的粉丝基础太大了，我们服务器，自然承受不来，而且我们也不是主管直播这一块的，所以技术人员就有些懈怠了。”
姜然点了点头，这话倒是中肯。
随后那人又是心翼翼的问道，“不知道您有没有兴趣在我们这里长期直播，或者定期也行。”
“这个就抱歉了，我也只是无聊的时候直播着玩儿的，没有太多的时间来长期直播。”姜然道。
“哦，您什么时候想直播了，就提前跟我们一声就行，我们会给您做专题推荐，您看行不。”经理有些让步。“并且直播的打赏钱，我们平台分文不取。”
“那你们岂不是亏大了。”姜然笑道。
经理连忙回应，“没有没有，您一次直播将近百万在线，我想，这么多的流量，值这个价。”
姜然笑着道，“百万？行了吧，真实的能有几万？”
“巅峰时期百万浏览，平均二十万在线！”经理笑道，稍有些凝重和诧异，“没有这个数的话，我们服务器也不会崩塌，毕竟我们的程序员还是有保证的。”
姜然神色一顿，真有这么多？
不是戏曲没落了么。
但是姜然想了想，也是想通了其中的关键。
第一，直播戏曲，也就是个新鲜，平时没有听过的，无聊的时候来听听。
第二，自己的身份，好歹也是个公众人物，难免让他们产生猎奇的感觉。
第三，就是自己的颜值了，这个能吸引来一些女粉，再正常不过了。
最后，才自己的唱腔，只要有一个懂的，有人你好，再有人跟着好，三人成虎，就都会你好，这样，就能够静下心来听着。
“我知道，怎么称呼？”
“我姓李。”
“李经理，你也知道，这是我第一次来直播，会有这么多人很正常，但是时间长了，恐怕就没有这么多了。”姜然笑道。“所以你们不用浪费太多在我身上，我只是无聊的时候玩玩儿。”
李经理沉吟了一下，随后洒脱的一笑，“好，那么欢迎下次合作，下次，我们的技术，希望能够让您满意。”
“嗯。”
“要不要结算一下这次的直播收入？”
“直接发我卡里吧，谢了，李哥。”
听到有钱拿，姜然的称呼也变了
他不差钱，但是不代表，他不喜欢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