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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2章 :媚药背后(2 / 3)

“是我。”他轻声应道。

再度啃上他的唇,我的双手也在不知不觉中,不安分地探进他的衣服内,在他结实的胸膛前不住地肆意骚扰。

邪恶的坏东西,身材干吗没事练得这么好,比以前更能引诱少妇犯罪,上次在望连山时就让我垂涎了好久。可恶的家伙,居然忍心让我苦苦地等了这么久。我坏心地报复地在他两个已经坚挺的乳头上各自轻捏了一把。

他倒吸一口气,诱惑人的喘息声清晰地传来,以及在我指下被挑逗得愈来愈烫的肌肤,倒像是他中了媚药。

他开始热烈地反攻了。

我想起我体内还有黑寡妇之毒,顿时紧张了起来,终于找了个能开口的机会,道:“上官,我们不能,我体内……”

“嘘,三个月,熬过三个月就行了……”他含着我的耳垂,以舌头轻挑。

“我不要……你冒险……”那冰火两重天的药力真的被我撑过去了,但现在是我自己开始心猿意马了。

“嘘,我不要做和尚……”

“上官……”我嗔道。

“嘘,这事早晚都要解决。之前我没有这么做,是不想逼你做你不愿做的事,每晚抱着你,你可知我要受多大的折磨?相信我,没事的。”

他改攻我颈窝,晕,好痒,原来我这里很敏感。

“但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嘘,我们换个地方……”

“……”我的小小犹豫之声最后消失在两唇相贴之时。

当知道他是寻,也是夜寻欢的时候,我心底竖起的那道“坚不可摧的贞节牌坊”,轰的一声,瞬间被推倒了,这真是让人有点哭笑不得。

失而复得的寻比以前热情了太多,从他被我叫做夜寻欢的时候,就向我展示了他重生后的无敌八爪功。

在他的百般诱引之下,我们又换了地方。

不知是他早有预谋,早就知道这竹林有个废弃的竹屋,还是就这么凑巧,这个废弃的竹屋让异常“饥渴”的我们这么“走运”地碰上了,这竹屋成了我们俩二次在外偷情的又一场地。

“这是什么?”他手中正握着从我衣内掉落的白虎石。

“好东西。”我道。

“等等,这石头怎么这么眼熟?”他轻皱一下眉,想了一会儿,便从衣服里摸出了五年前送我的那根簪子,举在我面前,“你看这是什么?像不像?”

我定睛一看,原来那簪子里一直嵌着的怪异石头竟然和白虎石差不多。加上我后来送给笑笑佩戴的朱雀石,我不就有三块了?天哪!我这个跨时空的无敌超级大衰神,什么时候开始转运了?这天下人梦寐以求的东西,一下子竟被我占了四分之三,只要找到最后一块,其中的奥妙就能得知了。

四石相交,乾坤扭转,一统天下。

说不准这四块石头凑到一起,就是一份藏宝图,看看那些武侠小说里,不是争武林绝学,就是争藏宝图。而能让人一统天下的,无非就是旷世宝藏。

我兴奋地对着寻叫了起来:“这个是白虎石,我还有一块朱雀石,不过在笑笑那,而这个是你送我的,那么这块不是青龙就是玄武了?”

我在他眼前晃了晃白虎石,期待他的答案。

“想不起来。”他弱弱地摇了摇头,眼底闪过一抹异彩,紧贴着我道,“洛,过会儿再看这两块石头,眼前有更重要的事要办……”

更重要的事?什么事还能比发现宝藏更重要?

我挑了挑眉,刚把视线从两块石头上移到他的脸上,唇就被封了。

哼哼!原来这就是更重要的事……

在我们的衣服一件件滑落后,他瞧见我胸前两个深深的牙齿印,立即暴跳起来,“是他咬的?胳膊被什么东西给伤的?绳子?”

心疼,怜惜,气愤,抓狂,这是我在他脸上能够读出的信息。

我嚷着:“还不都怪你,你早点跟我坦白,我至于受这种非人的折磨吗?你跟霍采花两个人,笨得跟猪一样,找我这么个大活人竟要找两天,你们蝶宫不是号称天下第一宫吗?不是很牛的吗?假如今日你再不出现,以后想见我,就可以直接去百花堂翻我牌子了……”他不提还好,一提我就气得浑身发抖。

该死的花清琳,居然用这种下三烂的手段,要不是他及时赶到,我这次真的可以与阎罗王零距离接触了,上次没成功会面,这次铁定成。

他以食指轻点住我的唇,对我摇头,不许我再乱说下去。

“洛,对不起……”他痛心地轻声道。

他的唇贴上我的伤口,一一轻吻。

其实我早就不痛了,感谢那惊人的愈合能力。

我这个人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痛,之前气得恨不得掐死他,现在喜得恨不得吃了他……

我这辈子真是栽在他手上了,什么我体内还有黑寡妇之毒,早在被他吻得晕头转向时,一概抛至九霄云外……

我也不想做尼姑,这到嘴的“肥肉”岂有不食之理,何况是如此秀色可餐的一块“肥肉”,岂能放过?这干柴与烈火碰到一起,必燃无疑,第一个惨遭毒手的便是那张竹床,下场便是五马分尸……

寻告诉我那日坠崖时,比较幸运,被树挡住,掉在半山腰上的一个洞口处,被他的师傅无意中“捡”到,顺势“捡”回了蝶宫。他太出色,很快便做了蝶宫的夜使。

可能是摔下山时撞到头,所以以前的事一概不记得,也是在遇见我之后,曾经的记忆才断断续续地浮现在脑海中。

本来我们两人还想聊一些两人分开那五年的事,却发现要讲的事太多,不知从哪儿开始讲起,所以商定以后一天说一件事,说上半辈子。

“上官,你说你坠崖后失忆,如今也只是想起了一点点以前的事,那你什么时候知道我们俩……关系的?客栈?”我比画了下,对着正在帮我伤口上药的寻问道。

“是你房里的那幅画,我还不至于连自己都不认识。不过,知道你是我内子,”他偷吻了一下我,“是你亲口告诉我的,着实有些意外。所以之后我这外子是当仁不让。”

我的天!脸皮真是够厚。

我又回咬了他一口,嗔道:“你真的很过分,那么早就知道了,为何不肯告诉我?”

他的双眸在不停地闪烁,往他处瞟了瞟,然后又回到我的脸上,道:“不想回到过去,以前的记忆不复存在,何必勉强自己去回忆,不如把握眼前。怎奈我使出了浑身解数也没用,偏偏你是个死心眼不开窍的傻瓜。”

“说什么呢?我是傻瓜,你是什么?傻瓜相公?”我笑道,学他以前,弹了一下他的脑门。

他又来卖乖了,额头抵着我的额头,时不时地偷吻我。

“啧啧啧,你的性子真是变得豪放了许多,豪放男,你跟谁学的?”我挑了挑眉,开始行使我这个内子的权利,在他结实的胸膛前又留下几道我独有的印记。

“一个烦你烦到让你连想到他都会发狂的人,到了蝶宫你就知道了。”他神神秘秘地道。

又不说,这点真是一点都没变。

“女人?”我眯了眯眼。

“错,男人,一个就像你口中经常说的,有点变态的老男人。”说到这个老男人,他漂亮的眼眸中堆满了笑意。

“喜欢摸麻将的那个?”我拍了下手道。

他微笑着点了点头,又往我身上蹭过来。

我的心陡然一凉,滴汗,但愿他这位师傅是个“正常人”,不然怎么能调教出现在的他?

“对了,想起来了,我被关在百花堂暗房的时候,看到你和霍采花在那间屋里,也听到你们说的话。霍采花说什么你把谷内谷外的女人都收拾得服服帖帖,说,这五年里,你趁我不在的时候,除了那个女人,你还勾搭了几个?”

“我说了那么多,你就听到这一句?”他也不甘示弱地回道。

怎么可能就只听到这一句,那句“今生今世,我的妻子只会是她一人,其他女人什么都不是”让我痛哭了很久。当时,我只是以为那是夜寻欢对我的表白,再也没想到,还有更深一层的含义。

我真是个傻瓜,谁能保证人的性子一生一世都不变,我不就变了吗?从以为失去他的那一刻起,就变得颓废消沉。对食物的偏好,也有可能随时间的推移、环境的变化有所改变。字体不一样,也可以是练出来的,再说,我几年前的字和现在的相比,初看也会认为是两个人写的。

一样的声音,一样的气息,一样的吻,还有一些不经意间流露出的细微之处,我怎么就分不出呢?怎么这么白痴就没注意到呢?

我又一边蹂躏着他,一边含含糊糊地骂着,“哼!可恶的家伙,还是那么恶劣,除去那五年不说,又害我伤心了那么久。可恶的家伙,什么失去记忆,还不是和以前一样,喜欢把我当老鼠一样耍着玩?可恶的家伙,说什么那三八女人来者不善,不想我受到伤害,还不是拿着烙上我洛宝印记的双手去抱那个三八,还用属于我的唇去给她喂酒?我叫你为我守身如玉的,你全当耳旁风了吗?可恶,咬死你!”

“唔……痛……我哪有,明明是你看错了。天那么黑,你又站那么远,看错了,其实我是拿簪子抵着她的脖子……”他轻舔了几下已被我啃咬到红肿的唇抗议着。

真的只是拿簪子抵着那女人?得知真相,我心中万分雀跃。

“好啊,你明知道我站着暗处,还……等等,簪子?我的簪子?可是五年前你送我的那支?”见他点了点头,我嚷道,“给我,我要拿最烈的酒去消毒。”

邪恶的坏东西,明知道我躲在暗处,还让我看到那暧昧的一幕,他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