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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衣摇了摇头。看外面天色渐渐昏暗了下来。想必头痛症真的要犯了。
但刚才她明明是在芭蕉亭的外面,萧逸墨刚要出来的时候,她就忽然失去了知觉。像是被什么人带走了。
南宫月轩还在芭蕉亭里面,肯定不会是他。
除了他和萧逸墨,还会有谁呢?
心里郁闷,却怎么都想不明白!
头也越来越重,胃里开始翻腾。有点呕吐的冲动。
小钰看出了衣衣的难受,端着碗凑到衣衣的面前,劝说道:“姑娘,喝药吧。喝了就不难受了。”
“你知道我难受?”衣衣苦笑,看着搭落在肩上的白发,又摸了摸满是皱纹的脸,“现在不怕我了?”
“先喝药吧。”小钰帮衣衣吹了吹汤匙里面正冒着热气的药汤,没有去回答衣衣的话。
“我不喝!”衣衣微微闭了闭双眸,“把南宫月轩叫来!”
“姑娘,不要倔强了。看你也挺聪明的,为何要同自己过不去呢?”小钰叹了口气,又将吹好的药倒进了碗里,无奈的搅拌着碗里的药汤。
“让他把解药拿来。否则,疼死我也不喝。”衣衣一扭头,也不去看小钰。
她早就看得出来,小钰绝非普通的丫头。南宫月轩既然派她来看守衣衣,就说明她肯定知晓一切。
小钰倒是没有生气,脸上也没有什么别的表情。她站起身来,将药碗放在了床头的柜子上,叹气道:“有什么仇恨,也需身体硬朗的时候才有本事去想。若是你想自己受罪,谁都帮不了你。”
说完此话,小钰也不再管衣衣。转身走出了衣衣的房间。任由衣衣坐在床上倔强的对着墙角发呆。
其实,仔细的想一想,小钰说的话也不无道理。
她不喝药,究竟是和南宫月轩作对,还是和自己作对呢?
头疼起来,最难受的还是她自己。南宫月轩不会为此受半分的罪。
想到这里,衣衣转过身,挪到床头柜边上,双手端起了药碗。
药虽苦,可是比起那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头疼来,还是喝药比较划算一点。
门外的小钰,透过纸窗上面的一个小洞,看见了坐在床上的衣衣喝完了那碗药。嘴角邪恶的一翘,转身离开了门口,朝南宫月轩的住处走去。
——
“月轩哥,搞定了!”小钰的声音在南宫月轩的房间响起来。
南宫月轩坐在桌前正在用晚膳,伸手对小钰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示意小钰在他身边坐下。
小钰乖巧,上前坐在了南宫月轩旁边的椅子上。
其实,小钰的本名,并不叫小钰。
她叫何林钰,是南宫月轩儿时的玩伴。在她的眼里,南宫月轩是他青梅竹马的哥哥,是她以后要嫁的人。
屈尊这么久当衣衣的丫鬟,如今,终于等到了这一天。终于完成了她的使命。
“辛苦你了。”南宫月轩长舒一口气,拿起桌上的酒壶,将何林钰面前的酒盏倒满。
放下酒壶之后,端起自己的酒盏,做出碰杯的手势。
何林钰及其配合的端起了酒盏,压低杯沿,与南宫月轩碰杯。
之后两个人纷纷仰起头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