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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6真相(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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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岑汐烧的几乎失去了意识。

负责送饭的手下看到她的状态,吓了一跳,准备汇报给上头。

可这时,密室外传来高跟鞋的声响。

手下回头看去,正好江瑾安推门出现在门口。

"大、大小姐?"

江瑾安脸上是不加掩盖的怒火,她直勾勾的看着蜷缩在床上的宋岑汐,咬牙道:"就是她?"

手下搞不明白状况,只能解释:"大小姐,这人是少爷吩咐严加看管的。您这是要……"

"我要?"江瑾安抬手指着宋岑汐,"她勾引我老公,你认为我要干什么?给我滚出去!"

手下从没见过温柔的大小姐这副样子,不敢违背主人家的命令,赶紧退了出去。

铁门砰的一声关上。

而外面负责看守这扇铁门的人站了整整一个地下通道。

江瑾安走到宋岑汐身边,自然也发现她是病入膏肓。

这可怎么办?

"宋小姐?"她拍拍她的脸,"还能听到我说话吗?我是江瑾安,沈季言让我救你出去。"

宋岑汐可以听到声音,只不过这声音忽远忽近的,听不真切。

可沈季言三个字。她听得分明。

她想睁开眼睛瞧瞧,哪怕瞧只一眼呢?

可惜,眼皮好似千斤重一般,叫她没有丁点儿力气去回复。

江瑾安见她如此状况,心想再不把人带出去,说不定都会有性命危险……既然如此,那也就只有放手一搏了。

江瑾安拿起手下刚刚送进来的饭菜,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你这个不要脸的小三!连我的丈夫都敢抢。你算什么!一个家族破落的戏子而已,凭什么跟我争?你凭什么?我现在就划烂你的脸!"

外面的一众手下听到这话,也不免有几分八卦之心。

原来,高高在上、风光无限的大小姐也会遇到这样的事啊。

他们脑子里正各种脑补,这时又听"啊"的一声尖叫。

为首的手下冲进去,就见地上有血迹。

江瑾安想毁了他人容貌不成,却被玻璃碎片划伤了自己的手……

手下忍笑:"大小姐,您没事吧?属下这就送你去医院!"

"赶紧备车!"江瑾安一副害怕的样子,走到门口却又停下了脚步,"把这个女人给我带上,送到我在城北的那栋别墅里。"

手下一愣:"大小姐。这恐怕不行。里面这人是少爷……"

"我不管!"江瑾安命令道,"我哥一向依着我,他抓这个女人来就是为了给我出气的!你们要是不让我把她带走好好折磨一顿……那好,我也不去医院了。我就说你们玩忽职守,害我受伤!"

这些手下就是看主人脸色,听后差遣的打工仔,一听这话哪里能不从?

无奈之下,两个手下把宋岑汐扛出来,一行人从地下室上来,准备前往医院。

江瑾安:"把这个小三直接送我车上,我带司机过来了。你们跟我去医院。"

众人听令。

他们从客厅出来,眼看就要穿过别墅前院,和沈季言交接……

谁料,一辆黑色宾利开进来,不偏不倚停在他们前面,挡住他们的去路。

江宇豪忽然回来了。

车窗摇下。

江宇豪看到江瑾安,以及由保镖架着的宋岑汐,眯了下眼。

江瑾安没想到他会这么早回家。心中慌乱不已,可面上却强撑着不表露一分。

"哥,你回来了。"她说的自然。

江宇豪下车,视线围着众人扫了一圈,说:"这是做什么?"

江瑾安:"我要带走这个勾引季言的女人!"

"勾引?"江宇豪轻笑,"你怎么知道是她勾引的沈季言?"

江瑾安过去掐住宋岑汐的下巴,抬起她的脸,"我找人查了,她是季言的第一个女人。这次季言回国发展,这个女人立刻凑了上去。这不是勾引是什么?她上次在天使儿童基金会上还和季言同台亮相。"

江宇豪点头:"说的挺有道理。不过你放心就是,我看上这个女人了,准备据为己有,沈季言一定不会和我抢。把她送到我的房间吧。"他冲手下抬了下下巴。

手下照做。

江瑾安赶紧把人拦住,不解道:"哥,全天下就这么一个女人了吗?我是一定要让这个女人尝到教训的。我要带走她!"

江宇豪不说话,淡淡的看着江瑾安。

他其实也只是怀疑而已。

春莱集团这个大麻烦让他焦头烂额,不仅没能指着它翻身,反而连带着江山集团也越来越糟。

而春莱集团是沈季言送给他的,他没办法不多想。

至于这个宋岑汐,他不过是留着后手而已,但此刻江瑾安的反应叫他再度起疑。

可如果非说是什么叫他起疑,他也不能一五一十的说出来。

"你瞧瞧你,手还留着血。"他说,"把家庭医生叫来先给你包扎一下,今天留下来吃饭。我正好有事和你说。"

江宇豪选择以退为进。

江瑾安自是明白,可如果她今天失败了,那突击这一招就不可能再奏效。

"哥,你真对这个女人有意思,还是不相信季言?"

"这话怎么说?"

江瑾见他和自己打太极,只好也和他打太极,"我马上就要嫁给季言,这是你和爸给我安排的。我们的感情怎么样,你心里很清楚。季言对我不冷不热,很有可能就是因为这个女人。我现在要把她带走,让她从季言的世界里消失,你为什么阻拦我……"

另一边。

沈季言一直在看表。

由于江宇豪家有严格的反窃听设备和电子仪器检验设备,所以江瑾安什么都不能戴,只能是赤手空拳。

现在,她已经去了快一个半小时,始终没有任何回音。

霍宗看沈季言如此焦急,似是回忆起什么,略带烦躁的给自己点了根烟。

吸了一口,他觉得好些,问:"你知道她妈妈的死跟第三者有关,为什么还非要逼她做第三者?"

沈季言看表的动作一顿,又选择了沉默。

霍宗忍不住笑起来。

不是笑沈季言又做闷葫芦,而是笑他居然他妈的有几分感同身受。

当年他对郁净不就是这样的吗?

因为他对自己出身的介意,为了那点儿可笑的自卑,他什么也不说,看她在那里苦苦挣扎……仿佛他越是残忍,而她却不离不弃,就越能证明她有多爱自己。

有时候,男人矫情起来比女人厉害多了。

霍宗狠吸了口烟,下车拨通了一个电话……

江宇豪迟迟不肯回答刚才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