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星言边听边拿出手机，拨打给顾英杰说：“百和超市总部的人事主管上次跟你是不是打过交道？你联系他问问，电脑能否查出一个叫张丽丽女员工的信息？能否帮我们联系上她？”
他吩咐着，又侧头问一遍林小舟家乡何处，再复述给顾英杰。
大约十分钟，顾英杰的电话就来了，“沈总，百和那边说张丽丽几天前就被炒掉了。”
“这样，看来事情是蓄谋很久了。”沈星言挂了电话，跟陶宁子说：“要依正常过程查出事实真相，恐怕要很长时间，那时候，你的工厂应该也倒闭了。”
陶宁子咬着唇，“到底是谁要害我？”
“仔细想想，最近得罪了谁？又损害了谁的利益？”沈星言凝视着她。
“叶冰慧？”陶宁子脱口而出，一下又闭了嘴，有些丧气。
这只是个人猜测，甚至可以说只是联想而已。
而且，也毫无证据。
沈星言却是点开微信，联系了李紫芳说：“听说陶宁子工厂女工过敏事件，是叶冰慧搞出来的？”
“咦，真是叶冰慧？哈哈，我去八卦一下。”
沈星言微微一笑，“你这样直白问，她肯定不认，问得技巧些，问完截图给我，让我也乐一下。”
李紫芳见沈星言说话这样“自己人”，一下就雀跃起来，回了一个ok的表情。
陶长明观察着众人的表情，又忙凑过来跟沈星言小声说：“沈总帮帮我姐呗！”
沈星言“嗯”一声说：“让你姐给我泡茶！”
陶长明一听，又凑过去跟陶宁子说：“姐，给沈总再泡一杯茶吧！”
“养你有什么用？替我泡一杯茶也不会么？”陶宁子正心烦，一下就白了陶长明一眼。
陶长明讪讪的，忙去泡两杯茶，先递一杯给沈星言，“沈总，你先润润喉，别跟我姐计较！”
沈星言哼一声，接过茶也不喝，随意就搁在台上。
正好微信响，他便点开看，是李紫芳发来的截图。
截图内容如下：
李紫芳：“阿慧，你只用三万元就令得陶宁子的工厂停产停业了，佩服佩服！”
叶冰慧：“？？？你哪儿来的消息？”
李紫芳：“不要管我哪儿来的消息？你只要接受我的崇拜就好。”
叶冰慧：“哈哈哈，你们不是被她坑了一回又一回，却束手无策，毫无办法么？我这回，也算帮你们出了一口气吧？”
李紫芳：“所以我要请你吃饭，当面再崇拜一回。”
叶冰慧：“等她的工厂正式倒闭了，你再请吧！”
沈星言默默把手机屏幕举到陶宁子跟前。
陶宁子随意扫一眼，一下又认真起来，看完抬头对上沈星言的视线，双眼闪亮起来。
沈星言语气里有得意，“嗯，终于感觉我很帅了？”
陶宁子脱口说：“帅贱帅贱的！”
沈星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