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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七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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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忽然之间的冷漠,让闫素素觉得奇怪:“怎么了?忙什么呢?”

“一点事!”他的声线,依然是那么漠然,眼睛里那一瞬间的受伤已经收敛,换做了平静似水,“你大姐的事情,请你转告她,我早心有所属。”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面具下的眼睛,始终看着闫素素。

闫素素后知后觉,不是她迟钝,而是对于蝶谷仙,她从来都没有往那方面去想过。

蝶谷仙说他已经有了心仪之人,这个闫素素也听闫玲玲说起过,只是闫玲玲不是说,蝶谷仙是得不到那个他所喜欢的人的吗?既然如此,他为何还要执着?

“三谷,其实我大姐她……”

“今日我来,不是来听你说这个的,只是来看看我送你的原矛头蝮怎么样了。”毫不留情的打断了闫素素的话,蝶谷仙似乎并不想和她进行这个话题。

闫素素明白强扭的瓜不甜,只是替闫玲玲觉得心疼,原来蝶谷仙早就知道了她的心意,只是一直以来,却选择不闻不问,只因为他早就心有所属。

最后一次,她想为闫玲玲争取下,最后一次:“今天,拓跋王子约了我们三姐妹游玩京城,其实只是因为他看上了我大姐,大姐似乎很伤心,你真的不能……”

“不能!”

“如此决绝?”

“感情的事情勉强不来。”

是啊,有时候感情确实是勉强不来的,既然他都这么说了,闫素素只能放弃了做说客:“原矛头蝮很好,今天恐怕不能带你去看了,我进去换身衣裳,就要去赴约了。”

“他既然喜欢的是你大姐,为什么连带着约见你和你二姐?”蝶谷仙跟着她进屋,问道。

闫素素回头:“说是怕大姐觉得羞涩害怕。”

“哦,我知道了,你身上……什么病?”蝶谷仙的语气,恢复了以往的温文,不再冷漠如冰霜。

这种转变,连带着让两人之间流动的气氛,也恢复了以往的轻松自在。

闫素素笑道:“不是大病,就是体内有寒气,回头你给我诊诊,开两贴药估计就没事了。”

“自己不就能医,还等我,这种病若是耽误了,后果可就不堪设想了。”他有些责备的道。

“这不麻烦吗,不是说厨子不吃自己做的饭,剃头的不给自己剃头,我这也是看病的不想给自己看病,不可以吗?”她俏皮的对他笑,他跟着笑,有几分淡淡的--宠溺。

闫素素怎么都没有想到,今天到场的,不止拓拔岩一人,居然还有一个人:元闵翔。

今日的元闵翔,与平素里似乎有很大的不同,平日里的他,总是一身玄色长袍,一双黑色马靴,表情一丝不苟,神色冷酷的能把人冻结。

可今日的他,却难得一见的束着发髻,发嵌宝紫金冠,穿了一件二色金百蝶穿花大红长袍,金黄色的要带上,束着五彩丝攒花结长穗宫绦,脚上瞪着一双黑缎金底的小朝靴。

一身的金红色彩,衬的他的身份,更为高贵。原本冷酷如霜的容颜,也在这金红色彩的衬托下,不再冻人了。

相对于元闵翔奢华高贵的装扮,一边的拓拔岩则是简单多了,依然是一袭藏青色的长袍,穿着黑色的长靴,身上唯一的亮点,就是腰带了。

这是一条银色的腰带,腰带上系着一片翠绿的玉叶,随着他步履的停顿和前进,叶子在腰带上旋转打弯,如同活了一般,飘渺起来。

闫素素姐妹三人,穿的各不相同,当属闫妮妮的衣着打扮较为喜气俗艳,一袭大红色的兔毛边儿锦缎棉裙,包裹的她玲珑的身段紧紧实实,前凸后翘。

头上的饰品,用琳琅满目来形容毫不为过,最为夸张的是她的妆容,红艳艳好比猴子屁股,这妆容配上这一身衣服首饰,虽然彰显了她的身份,但是却也让她整个人看上去,俗不可耐。

相对于她的俗不可耐,闫玲玲全然成了一位脱尘而出的仙女。

三千青丝,在脑后绾了个风流别致飞云髻,轻拢慢拈的云鬓里插着一枚简单的木兰簪,身着淡粉色的对襟连衣裙,绣着鹅黄色若有似无的连珠团花锦纹,外罩玉色烟萝银丝轻纱衫,在腰间用一条白色软纱轻轻挽住。

一阵风起,吹动她的纱衣,送了阵阵她身上淡淡的木兰花香入鼻,当真让人陶醉。

脸上的妆容,成了整身衣服的画龙点睛之笔,只因为,根本就是无妆。

闫玲玲的皮肤本就是姣好完美无缺,晶莹剔透的如同水晶,平素里一直被胭脂水粉遮盖着,显不出其动人风姿来,今日她没有化妆,那羊脂玉般的肌肤,就这样赤果果的一览无余的暴露在了空气中,娇嫩的如同水豆腐,好似一掐就能溢出水花来。

闫素素身为女人,都为闫玲玲着迷,她自然明白,闫玲玲这一身的打扮,怕是也将拓拔岩给迷的七荤八素了吧!

五人一行,在京城最有名的京华园内碰的面,碰面后,拓拔岩就提议大家去京华园湖上的画舫上小聚。

闫玲玲从始至终,都是一副温顺模样,大家说如何就如何,偶尔抬头看向拓拔岩,眼神里带着某种怨恨的成分。

进了画舫,大家都落了座后,拓拔岩吩咐人上茶水糕果,五人都是随意说着话,气氛算得上沉闷。

闫素素原本以为会冷场,却不想闫妮妮居然会站出来说了个无聊至极的游戏来活络气氛:“闵王爷,拓跋王子,姐姐,还有--素素,既然今日是出来游玩的,游我们这正在游,玩又怎么少的了呢,我前些日子想了个十分好玩的游戏,我们一起来玩可好?”

闫玲玲娇喝了她一声:“妮妮,不得无礼。”

但听得拓拔岩开口爽朗的笑道:“不碍事,闫二小姐说的对,既然是出来游玩的,玩自己是少不了,只是不知道二小姐,这玩的是什么?”

“很简单,我们这是五个人,便按照数字来排,排成一二三四五,然后按照自己的排的号序,说成语,比如我排的是五,就说五福临门,这样循环轮流,直到有人败阵,可以吗?”

一听完她的解说,没有人开口搭话,许都是觉得,这游戏太过幼稚了。

见大家都不回答,闫妮妮有些尴尬起来:“是不是很无聊,不然换一个!”

“就这个吧!”开口说话的,是元闵翔,闫素素不知道元闵翔为何会答应玩这种无聊的游戏,但是既然他闵王爷都开口说了好,别人自己也不能驳斥了他的面子。

拓拔岩随后也同意玩,而闫玲玲则是个只会点头应承的木偶娃娃一样,也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