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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甘小鹿的话音落下。
禁锢在甘小鹿手腕处的力度微微松开了来。
甘小鹿的心也跟着松了口气!
成功了么?
她赌赢了?
宫御爵果然还是在乎会触霉头的吧?
而且她都那么大度的开诚布公跟他明说他完全可以没有任何顾虑的出去找女人了。
有像她这么开明的老婆,他就偷着乐、知足吧!
可事实上,宫御爵虽然松开了她的手腕,脸上的神色却比之前更加冷了几分。
对上她侥幸的眸光,他的声音充满了警告却极其确定:“甘小鹿你给我听好!就算我有需求,需要泄火。那只灭火器也只能是你!”
“凭什么!灭火器?你把我当什么了……”
甘小鹿被他的这句灭火器彻底给弄的恼羞成怒了。
她从没想过要履行妻子的义务。
而且他也从没公告天下,她是他妻子的身份。
这足以说明,他和她一样,对这场无爱的婚姻,并没有投入什么心思。
“凭什么?就凭这本来就是你份内的义务,作为宫太太你该履行的夫妻义务。”
顿了顿,宫御爵眯起的眸子逐渐睁开,透着让人看不透道不明的黯然:“从你的名字出现在那张结婚证上的时候,这个义务就已经存在。”
嘴角沁出了一抹邪肆的弧度,贴上了她的耳垂,生怕她听不到一般,加大了音量:“所以,我想干宫太太,合情合法!不需要任何人同意。”
这么粗暴的话,甘小鹿还是第一次从宫御爵的嘴里听到。
从住进御锦苑到现在,辗转几个月的时间过去了。
他或是神秘的,或是暴躁的,祸事冷酷无情又难以接近的。
却在今天她获得了补充,他也是狂暴粗俗跟让人恐惧的。
大概是这种恐惧过于陌生和突然。一时间让她忘了反抗。
而身下暴露在空气里已经过去了整整七八分钟。
书房的窗户纱窗开的很大,外头的风呼呼的朝着里面灌入,正好吹向了甘小鹿站着的这边。
吹的她浑身冰凉,小腹里一阵接着一阵的坠痛。
随着哗啦一股热流,有血液顺着大腿流了下来滴答滴答的落在了书房里白皙的地毯上。
那红色的经.血,看着极其妖冶,却让甘小鹿羞愧尴尬的更加无地自容。
原本一脸暴戾的宫御爵。
视线里印入了地毯上那一滩血红后,暴躁的情绪渐渐的散去。
微微退后了一步,拉开了跟她之间的距离,背过身去。
甘小鹿愣住了。
她并不知道宫御爵这是什么意思。
但,她实在是冷的不行了。
管他什么意思,将裙裤提了上去,正准备拉开门离开。
背对着她的宫御爵,忽然转过身来,双眸紧紧地盯着她的侧脸,沉声开口:“你越是讨厌我,我就越是不可能放过你。”
这一句话落在甘小鹿的耳朵里,越发的让她不知所措。
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看向他:“我什么时候说过我讨厌你了?”
有些心虚的问出了这句话。
的确,在心里,真实的想法,她是很讨厌他,讨厌的恨不得一脚踹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