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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嘛……”濮阳越眯起墨瞳,笑得诡异又邪恶,“我看不然吧?”
“不然你妹啊不然,不然你以为是什么?”此刻的白岚果,很有咬断自己舌头的悔恨交加,看来以后跟他说话或者说他的坏话,一定要走脑子,不能一不小心就把自己给出卖了。
“我以为是……是这样呢!”濮阳越故意拖长“是”的尾音,却突然伸出他的魔爪,伸向白岚果的咯吱窝,一顿挠痒。
苦得白岚果是又哭又笑,滚来滚去,委实狼狈。
确实很有滚床单的感觉,床单很快就被压皱扯乱了。
“不要……不要挠我痒……求你了……啊哈哈哈!”白岚果怕痒,受不了他狂风骤雨的攻击,心底那个痛啊,叫苦连天呀!
谁想到平日里冷睿漠然的太子爷居然喜欢玩这种小儿科的招数,白岚果恨自己力气不如他大,否则一定反攻,攻得他落花流水。
于是激烈的攻击与求饶中,白岚果膝盖一抬,撞上他大腿间某处……
正在兴起的濮阳越一声闷哼,手上动作一停,脸色一黑一红,额头渗出密密的汗珠。
白岚果一怔:“你怎么了?”
他咬紧牙关,不言不语,只恨恨然瞪着白岚果,好像白岚果欠了他家一个亿。
白岚果眉头打紧,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他的表情好像很痛苦,可是被挠痒的人是自己耶,他一个侵略者痛苦鸟啊?
白岚果歪着脑袋细细回忆刚才发生的事——貌似,自己的膝盖,撞到他胯下了,那意味着什么?
白岚果恍然大悟,扶住额头擦冷汗:唉,真叫人蛋疼呀!
蛋疼的当然不是自己……
于是温柔又体贴地问:“你没事吧?”
“你说呢?”濮阳越抬眸问,眼里淌出杀气。
白岚果撅嘴:“我怎么知道?我这辈子都无法体验蛋疼的感觉,就像你们这辈子都无法体验大姨妈来的时候,那种疼……哎呦!”
被濮阳越一击手掌拍了脑门,白岚果叫疼。
濮阳越怒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但一定不是女孩子该说的浑话!”
白岚果觉得冤枉,捂着脑门哼哼:“正常的生理反应干嘛就说不得了?你们这些古董压根就不懂现代人……”
话还没说完呢,濮阳越突然压低了声音捂住她的嘴巴,轻声在她耳畔道:“有人往这边来了。”
“啊?”白岚果大惊,“那怎么办?你……你快跳窗逃走吧!”
“这孤堡高的很。”
“切,你悬崖都跳过,何在乎区区一座孤堡?”
“他已经在门口了,我来不及走到窗口。”
这厮是越来越无赖了,以他的速度,谁信呀?
但是白岚果不得不妥协:“那你赶紧躲床底下吧。”
“来不及了。”他说。
又是这个借口,白岚果翻白眼,他却已经哧溜哧溜地钻进了自己的被窝。
“哎!你……”白岚果疾呼,哪有这么无耻的太子?
“嘘!”他却煞有介事地警告自己闭嘴。
门外传来辰十三的问话:“如花,睡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