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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可不是嘛?”宝珠娘虽然不爱听这话,但他们说的确实是事实,“喜酒就定在这个月了,你们到时候记得来吃呀!”
“好……好,一定一定……”侍卫们应和着,最后在宝珠娘巨热情地邀请他们留下来吃晚饭之际,推脱还有未办完的事,急急走了。
都知道人家宝珠二十出头还未嫁已经是个如饥似渴的女子了,更知道宝珠她娘是无论到哪儿都逮着男人推销她家宝珠。
侍卫们唯恐刚定的宝珠夫婿一旦反悔,宝珠这块肥肉就要被丢到自己手里,伤不起啊伤不起!临走前目露同情地对着濮阳越的背影再三相望,他们一定想不到,敢娶宝珠的人,就是他们要抓的人。
他们一定以为那人不是不能人事,就是丑得不能见人。
遂他们逃之夭夭,濮阳越等人安然无恙。
不……白岚果有恙。
沉鱼将她扶到一旁坐下,然后使劲给濮阳越使眼色。
濮阳越放开宝珠,过来问她怎么回事。
白岚果抬眸瞪她:“你是影帝吗?”
濮阳越一怔,不解其意。
白岚果挥挥手示意他走开,不想理他,径自擦冷汗,面色苍白。
实在是受不了这厮的演技,如此了得,看得自己如五雷轰顶,堪堪被轰得外焦里嫩。
这满地桃花残的烂摊子,留待他自己收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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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珠和宝珠娘忙着张罗晚饭,说多了三口人,要好好吃上一顿。
白岚果觉得以宝珠的体型,平常也必然不曾饿着,遂逮着空隙问正忙着切菜的濮阳越接下来该怎么办:“师父教的剑法你不好好练,这切菜的刀子倒是挥得活络嘛?你难道真心打算娶人家过门?”
“我这不是缓兵之计嘛?”濮阳越有些委屈,自己何尝就乐意了,“我下午出去看过,那群侍卫还在挨家挨户地找,我们现在只能躲在宝珠家不宜出门。”
白岚果哼哼,怒意盎然。
濮阳越斜眸睨她:“你身子好些了嘛?刚才到底怎么回事,怎么脸色发白一直冒冷汗?”
“还不是被你给气的!”
“该不是寒毒发作吧?”
“兴许有可能……”
濮阳越微微蹙眉。
恰时宝珠蹦跶了过来,这一身肥肉虽然抖抖颤颤,但不知为何,她蹦跶起来的时候,整一身肥肉也跟着她蹦跶,看似居然轻灵无比。
“你们俩在嘀嘀咕咕说什么悄悄话呢?”
“没有。”白岚果忙和濮阳越分开。
濮阳越温柔地对宝珠说我把菜都切好了。
宝珠却笑嘻嘻地告诉他:“我们不在家里吃晚饭了,今天是岛西麻田家的甜甜小姐嫁人,通知我们过去吃喜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