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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怪我找来找去没找着。”濮阳越一脸失望,“那画现在何处?”
“恐怕当时就被灾民们踩烂了……”白岚果想起当时的苦逼场景就紧皱眉头,“说起灾民呀,我们前两天回来的时候,怎么城外的灾民不减反增,难道江南水灾还没有好吗?”
濮阳越颔首:“时值夏季,情况恶化,我过几天可能要启程去江南视察。”
“那你路上小心,一路多保重!”话题从白岚果缺钱扯到江南水患,白岚果大义凌然地说完这话,便陡然觉得自己的形象从小偷升级到更伟大的豪侠层面了,“革命尚未成功,同志还需努力!”
濮阳越一头冷汗地看着她:“你得跟我一起去。”
“为什么啊?”
“你是我的保镖。”
“打自我跑路之后,我便不承认这个身份了!”
“在海魔王面前,你亲口承认你还是我的保镖。”
“有吗?我给忘了。”
“有。”
他就这么定定地看着自己,眼神坚决到不容质疑,白岚果不敢造次,呵呵干笑两声,准备退出去。
“下回缺钱,跟二师兄讨,别去抢湖蝶的。”临走前,濮阳越忽然轻轻柔柔关照了这么一句。
白岚果有一瞬间的晕眩,这腔调这口吻,跟夕楼月第一次诱惑自己的时候一模一样,再度被夕楼月附身了嘛这厮?这么温柔委实扛不住呀!
幸亏他很快就板起脸来,摆着他那副臭架子吩咐自己:“出去之后,顺便帮我把沉鱼和湖蝶都叫过来。”
“哦。”白岚果纳闷着这两人八辈子打不着干系,他难道要把沉鱼交给湖蝶使唤?那可真得苦了沉鱼,湖蝶不好伺候,还不如伺候自己呢!遂好奇心驱使之下,回眸好意提醒了句:“郡主身边丫鬟已经够多了吧,我看……”
话说一半不说了,因为回头间居然瞥见濮阳越这厮书里正提着一样东西,饶有兴致地看着,眼神柔和,淌露欣慰。
白岚果诧异的当然不是因为他的眼神,而是那东西,自己见过——鹦鹉螺!
可是沉鱼的鹦鹉螺,怎么会在他手里?
然而白岚果一反问,濮阳越的回答居然是:“这是湖蝶的。”
“啊?”
……
这等八卦白岚果岂能放过?
敏锐的第六感告诉自己,沉鱼和湖蝶很有可能是一路的。
“湖蝶是你和沉鱼的私生女?”白岚果问。
濮阳越抡起桌上砚台很想砸她:“胡说八道!”
“那蝴蝶和沉鱼是失散多年的姐妹?”
“你觉得像吗?”
“不太像,沉鱼相貌平平,但是三岁看大,湖蝶却是个美人胚子,敢情是基因突变了?”
“湖蝶像她娘,但是沉鱼像她哥。”
“……我被你绕糊涂了。”白岚果皱眉头,“但是我记得你曾经说过,湖蝶生父姓司徒,司徒司徒,难道湖蝶是司徒振的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