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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仙鹤是他这辈子最最尊敬的人,他不会违抗师父的命令。
「那就好,我们走吧!」她不避嫌的一把拉起他的大手,「快点啦——」
人家她要去浪迹天涯,玩个够罗!
慕容暹突地像是被雷打到一样,「你……」他一把甩开她的手,「你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吗?」
居然随便拉他的手,她……要不要面子啊?
但他无法说出口的是,他昨夜想了她一整夜,现在被她一碰触,他的心莫名的跳得好快……快得都快从口中跳出,让他只能紧闭双唇。
「授你的头啦——」她才不管这么多,「你再拖拖拉拉的,我就当你是想违背师命罗!」
慕容暹怒瞪了她一会儿,这才深吸了好几口气,试着抚平心底的怒火,「我既然答应了师父,自然会听命行事,麻烦你闭嘴。」
「我……」她正想抗议,可见他已起身做准备,便识相的闭上小嘴,免得耽误出门的时间。
反正她的手中握有王牌,她才不怕他逃得出她的小手掌心呢!
「哇——好新鲜的空气喔!」妹妹满怀兴奋的欣赏着沿路的好山好水。
哪有什么不同啊!根本就是她心理作祟,慕容暹很不屑的撤撇嘴,懒得理会她。
「嗯~~跟我家的都不一样,好香喔~~」她跑来跑去的,直在慕容暹的身畔转过来、绕过去的。
香她的大头,这里是官道,到处都是马粪味,她是鼻塞,还是根本就是嗅觉失调了?
「喂~~你要不要学我,这样躺在地上的感觉好好,比躺在床上还舒服呢!」
她开心的直跳下马,三不五时就躺在地上打滚。
好!既然她喜欢睡在地上,那今晚他就如她所愿。
妹妹一路上像只刚从牢笼里逃出来的小麻雀般,吱吱喳喳的说不停,可她说到口干舌燥,却没有听到他说出半个字回应。
本来她是打算不跟他计较这些小事,可当她眼见天色已黑,而他们还在奔波赶路,她终于忍不住逼他回答她的问题,「喂——我们不是要赶快找客栈歇息吗?」
慕容暹仍然以不变应万变,就是不理她。
妹妹真的生气了,她用力扭转马头,「我不走了,我要回头。」
刚才明明路过一家客栈,可他却一径的往前走。
「再见。」他只冷冷的对她说了一句,便继续往前行。
啊啦!怎么会这样?
那老头儿不是说,从今天起他就归她管,他该对她言听计从的吗?
可实际的情况怎么全然不是她所想的那样呢?
如果她……一个人走的话……天色已暗,她还有点小怕呢!
勉为其难的,她又赶紧跟上他,「那个你……我们现在要怎么办?还要走多久才能走到下一间客栈啊?」她已经又累又渴,需要好好的梳洗以及休息。
「前面没有客栈。」他言简意赅的说:「如果一夜不歇息的话,约莫三更天才能到达最近的客栈。」
什么?!
「那、那你……刚刚为何不停下来?」她还以为他是想到下一间客栈休息呢!
「刚才有人说想以苍天为被、以大地为床!我只是如她所愿罢了。」他好整以暇的说。
他他他……是想找碴吗?
「你~~我……」她都吓得快语无伦次了,「我怕黑、怕冷、怕饿、怕痛……你怎么能不让我住客栈呢?」
他是不是头壳坏去了?
他管她怕什么东东啊!「前面不远处有一处石窟,如果你想,我们可以暂时在那儿歇息。」
「那你还不快走!」她忍不住提高音量。
不能怪她,一路上他不理她,她已经够气的了,而他居然还想让她露宿郊外,她是真的快发火了。
「等等,」他却停住,坐在马背上瞪着她,「有些话我得先跟你说清楚,除非我们能取得共识,否则,我无法继续与你同行。」
换句话说,就算有师命,他也要为自己争取应有的权益,他又不是她的保母,为何要受她的气!
哼!是可忍、孰不可忍,他非把他的行事原则告诉她不可。
如果她不肯依他的游戏规则走,那他俩就一拍两散,他才懒得照顾她呢!
他会先将她送回来时路,再自行去完成师父交付给他的任务。
看着天色愈来愈暗,听着野兽的呜叫声!她不禁害怕得直发抖,「可不可以……等到了山洞再说?」
「不能。」他一口拒绝。
他干嘛这么喜欢说教啊?妹妹无奈的说:「那你快说,我真的好累……」又好怕呢!
「第一,没人能教我听他的话,不论是男是女。」他绝不想被一个不起眼的小姑娘指挥。
哪是啊!她明明可以对他颐指气使的,他怎么可以赖皮?
她几乎是立刻就想自怀里掏出玉佩,可是,她怎么能这么没用,才第一天就亮出王牌?
那未来她还混什么?
咬咬牙,她忍耐的退让一步说:「好、好吧!」
气死人了,那她这一路上还怎么玩呢?
慕容暹全然不知她的心情起伏,「第二,只有别人听我的,我说东,你就不准往西。」他才不想当个傀儡呢!
啊——她不要啦!
「可不可以不……」她想抗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