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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也看出这年轻人不愿说,便不再追问。
随即他又做起了自我介绍:
“那个,年轻人,你可能还不认识我,但这趟车毕竟还要走上三五天,咱们也别干坐着,彼此认识认识也是好的, 我叫塞拉斯,小兄弟你叫什么名字?”
索隆刚想脱口而出,却想到盖伦给自己安排了假身份,还是不要露出什么破绽。
于是他低头照着证件上的名字脱口而出:
“我叫露露娜娅·佐罗......”
气氛突然僵住了。
索隆甚至看出,大叔的脸部肌肉有些抽搐。
这他妈什么名字?露露娜娅是什么东西?佐罗又是哪国人的怪名字?盖伦你个狗崽种是不是想死???
此刻远在德玛西亚雄都的盖伦,想着自己精心设计的谐音梗,正满意地哼着歌。
但大叔不愧是蹲过大牢越过狱的人,这种小场面人家微微一笑,立刻管理住了自己的表情。
“啊,看不出来啊年轻人,名字挺秀气的。”
索隆一脸黑线,只恨自己当时没接茬跟盖伦切磋,借机打他一顿。
塞拉斯又非常热情跟索隆攀谈许久,完全不给索隆任何心理活动的机会。
他为索隆介绍了这趟列车的历史,讲解了他们所在的托比西亚对于德玛西亚边境防御的重要性,又解释了水上列车这一奇景的原因。
还热情地把头伸出窗外,指向前方:
“年轻人快来,你也来看,马上就到了!”
索隆微微伸出头去,惊讶地发现列车右侧的湍流在不远处豁然开朗,正是一片广阔宁静的湖面。
那正是瓦罗兰大陆几处著名的内陆湖之一——静谧之湖,因其湖面极静,又毗邻静谧之森而得名。
而原本位于河流之侧的铁轨,竟是笔直延伸到了湖面上。
湖面辽阔无边,轨道也就延伸至天水交界的尽头,仿佛直入天际。
而湍流的成因,正是上游湖水汇入狭窄河道口,挤压而成的激流。
越是靠近湖水汇流之处,湍流的声音愈隆,接近入口时,已是塞拉斯同索隆面对面大喊也听不真切的轰鸣之声。
而当列车驶过入口的一瞬间,湍流声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静谧。
此时适应了巨响的耳朵还有些嗡鸣声,隐隐于脑海中回荡。
仿佛天地间再无声音,宁静而浩大。
连带车窗外的景色,也从远处的山峦叠嶂,转瞬成广浩的湖面与粼粼波光,甚为夺目。
即使是在海上漂流多年的索隆,也极少目睹这样的奇景,内心十分震撼。
塞拉斯显然对索隆这个反应非常满意,脸上挂着迷之微笑,仿佛他才是这神奇景观的创造者,带着几分炫耀和自得。
不得不感叹神王号列车的主持修建者。
短短半天路程,东出雄关,傍河而行,又令列车穿过激流与平湖的交界处,成为真正的水上列车。
如此挥洒而大胆的想象力,该是个非常浪漫之人。
当然,索隆不懂艺术,亦不通文章,只是感叹它牛逼。
而塞拉斯确实非常自得地对索隆说:
“怎么样年轻人,这列车,我设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