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柔,今天晚上想试试你的小嘴。”陈小姐的高大男友笑呵呵地解开皮带,陈小姐的眼睛一眯,妖媚地将门锁上。
他是个占有yù跟xingyù一样qiáng的男人,他连陈小姐讲个电话都要趴在话筒旁听。
男人抓着陈小姐的头,陈小姐跪了下来,办公室的制服还没脱下,她那粉红色的舌头轻轻缠上男友的yīnjīng,我也脱下了裤子。
对面。
“爸爸,陈姊姊为什么有两个男朋友?”王小妹好奇地问,露出顽皮的笑容。
“乖,赶快去睡觉,大人的事以后慢慢再懂。”王先生皱着眉头将女儿赶到g上,抱着女儿哄她入睡,然而陈小姐的舌功非凡,男友竟开始呻吟。
我将音量调小,男人的叫声会让我阳痿。
王先生也一样,他明显感到不自在。
他的手在棉被里隆起一大包,犹豫着。
他还能犹豫几天?几个月?还是几年?我一边套弄着老二,一边揣摩着王先生复杂的心态。
毕竟,对我来说,犯罪可不是爆发xing的异常行为。
犯罪是一种可预知的心理状态。
“唉呀呀王先生!哪天一起吃个饭聊聊啊!”老张总是将客套话挂在嘴边,在上楼时若碰见年纪相近的王先生老是热呼呼地装熟,但内敛近乎沉默寡言的王先生报以一贯腼腆的微笑,反正是客套话而已。
下班后回到房间,老张常常一边扒着便当,一边坐在望远镜前随机寻找偷窥的猎物,但好猎物难寻,也常常受限于别人紧闭的窗户,所以老张吃完晚饭,不是看着偷窥光盘手yín,不然就是鬼鬼祟祟地打开房门,看看走廊上有没有人,如果没有人出入,老张有三成六的机率会将望远镜装进背包里,走到我头底上的天台架望远镜偷窥对街的人们。
真够大胆的,毕竟天台是每个人晾衣服的公共场所,所有人都可能突然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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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bào走(2)
有几次,我会故意打扰他。
“嗨!老张!晾衣服啊?”我懒洋洋地走上天台,假装要来天台做运动。
老张的脸色有些慌乱,语气却很镇定:“哎呀!上来做运动啊?我在赏鸟啊。”
“这大都市的有什么鸟好赏?”我弯下腰拉筋,假装对他的嗜好没有兴趣。
“说的好,我真希望有一天能有个空闲去郊外走走,免得在这里望梅止渴,尽是些小麻小雀的。”老张胡乱用着成语,将望远镜的镜头悄悄调高八度。
“嗯啊,城里空气污染严重啊。”我随意说着,向着夕阳做起了体cao。
而老张就这么立着望远镜,有模有样地观察电线杆上的麻雀半个小时后,我挥手向他道别,留给他一些时间大大方方地偷窥。
毕竟老张是很要面皮的,我可不想压抑他的黑暗面太久,使得他积压不了的qíng绪化作一个拳头向我揍来。
好导演必须懂得演员的qíng绪,进一步控制任何演员qíng感的波澜。
身为一个双十年华的大学生,柏彦却是个十分枯燥的年轻人。
而且得了一种叫“没有前途”的病。
“快使用双截棍!哼哼哈兮!快使用双截棍!哼哼哈兮!”有一次柏彦戴着耳机,全身抽筋似跳着,与我在走廊上擦肩而过。
“为什么要使用双截棍?”我站住,敲敲柏彦的肩膀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