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体
玄幻 武侠 都市 历史 科幻 游戏 女生 其他
首页

第11页(2 / 3)

曾通道:“什么怎么样?”

侯风深吸一口气,似乎在努力压抑自己的怒火,最后,他说:“你认识这条路吗?”

曾通摇头,远处的油灯映在侯风的眼球上,瞳孔正在收缩,曾通连忙解释:“我,这,似乎是去囚犯们监仓的路。”

侯风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消失在黑暗中的甬道尽头,恼怒地问道:“既然是去监仓,怎么会那么远?而且没有油灯了?”

曾通这时才稍微收起对侯风的畏惧,他才注意到,两人的前面,似乎是最后一盏油灯挂在甬道壁上。死寂的甬道里没有空气流动,油灯宛如黑暗中的一个发光的豆子一样漂浮在甬道的黑暗中。

侯风道:“你去过监仓,是不是?”

曾通惶恐地摇头,无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侯风怒道:“那你凭什么说是去监仓的路?”

曾通道:“感觉,方向上,也许……”

侯风猛地一跨步,用单手叉住曾通的脖子,将他提离地面。曾通根本做不出任何反应,他努力的挥动四肢根本就不能算是挣扎,只不过是本能的反应。他想喊,喉咙却被死死的扣住,脑海里一片空白,只能看着面前侯风的脸,以及周围的景物越来越黑。最后,在他觉得自己已经死了的时候,他被“扑通”一声扔到了地上。

侯风冷哼一声,狠狠地一脚踢在曾通的小腹,一股气流将似乎已经坏死的封闭喉咙冲开。曾通倦着身子,大声的咳嗽。一股巨大的疼痛同时从小腹和咽喉部传来,让他几乎昏了过去。但是,心里却又隐隐感到这样的疼痛来得是那样的畅快,比被抓住咽喉给提离地面好上百倍。眼泪和鼻涕不断地涌出,当他再次睁开眼睛能看清东西的时候,才发现侯风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了。

这是一件值得庆幸的事qíng。侯风的离开意味着他暂时还对曾通自己的小命没有兴趣,或者是因为狱长的制约因素。至少,侯风还没有用他的油灯来显示曾通的不堪一击,但这也让他够受的了。不管怎样曾通已经逃过一劫,并充分认识到侯风的力量,以及自己在面对这种力量的时候是多么的可怜和无助。

靠着甬道内壁,他慢慢地支撑起自己的身体,剧痛让他几乎直不起腰。远处的最后一盏油灯依然孤独地挺立在墙壁上,注视着bào行的发生和结束。他回过头来,自己的影子被油灯拉得老长,一直到另一侧另一盏油灯的前面才淡去消失。

在不知道多少次的停留弯腰咳嗽后,曾通慢慢地往回走,每一步,都能牵扯自己的腰部隐隐作痛。喉头上被侯风猛抓过的部分红肿发烫,以至于在曾通心里以为侯风的手中有毒药的成分。他一只手按着腰部,一只手摸着自己的喉头,眼睛注视着墙壁的下脚。每隔不远的拐角上,墙壁的下脚都有侯风留下的痕迹,按这样走下去,应该不会迷失方向。回去之后,应该给狱长说些什么呢?让狱长保护自己不再次被侯风侵害甚至杀害,是绝对必要的事qíng。侯风还住在自己身边,这是一件让人一想就头皮发麻的事qíng。狱长绝对是监狱里唯一能保护自己的人,可狱长却绝对相信侯风,因为他给了他钥匙。

也许,是狱长相信错了?他错误地估计了侯风bào躁的xing格?

在此之前,侯风的xing格让他觉得非常的怪异。一个类似jīng神病患者的变态杀人狂,为什么会有那么慡朗的笑声?曾通曾经把水浒传里武松一类杀人不眨眼的好汉套在侯风身上,自以为非常得当。侯风慡朗的笑声,豪迈的语言,粗中带细的作风,貌似凶悍歪曲其实细致逻辑的思维,无一不证实这点。可是当侯风将他的英雄气概宣泄到曾通自己身上的时候,他才知道自己并不象想象中那么有资格评判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