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被与礼拽着在秋季深夜的天上转了几圈,虽然飞的感觉确实不错,俯瞰众生,仰头便是星光。
但好尼玛冷啊。
回到家里,与礼倒头就睡,初辞打了几个喷嚏,鼻涕横流,都没把身边这个神给吵醒。
早上醒来的时候,初辞身体沉重,眼睛死死闭着。
“初辞?初辞?”
与礼的声音回荡在耳畔,初辞使劲睁开双眼:“……与礼?”
“你又吃春药了?怎么那么烫?”
“……”
初辞想把与礼给敲死,可惜他现在没什么力气,“……我应该是发烧了。”
“发烧?”与礼对这个词有点陌生,“就是生病了呗?”
初辞虚弱的点点头。
“为什么啊?”与礼看初辞没精神的样子有点担心,“昨晚还好好的。”
“……废话,”初辞道,“在冷风下面吹了那么久,不生病才怪了。”
与礼问:“是冷风导致的?那你怎么不说啊,早说,我就不带你转圈圈了。”
“……”
初辞看着与礼的下颚线愣住,他的天使形态明明跟人类模样没什么差距,但区别又如此之大,他喜欢与礼那样一头长发,毛茸茸的,像小猫。
初辞苍白的嘴勾了勾,“我没事,睡一觉就好了,你去上班吧,不用管我。”
“那怎么能行?”
与礼指尖散发出一束白光,摁上初辞的脑门。问道:“有没有舒服一点?”
初辞摇摇头,“没有。”
“完了,”与礼道,“我只会治皮外伤。”
“……”
与礼从初辞的枕头底下拿出他的手机,凭借记忆拨打了宁梅的电话。
那边响起一声官方又机械的女音:“您好,这里是祈安市人民检察院,请问有什么能为您服务的吗?”
与礼道:“宁检,是我,与礼。”
宁梅愣了一会,“与检?你怎么会打这个电话,怎么了?”
与礼解释道:“我请个假,初辞发烧了,我得在家照顾他。”
“……?”
那边长久的沉默。
与礼眉头一皱:“宁检?你干嘛呢?怎么不说话?”
话落音,宁梅那边大叫一声:“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与检出息了!!把人家身娇体弱的初少爷弄发烧了!!!!”
“……?”
办公室的人纷纷变身为原始人,跟着宁梅大喝。
太吵耳朵了,与礼把手机拿远了些,宁梅还真是神机妙算,她是怎么知道是他把初辞弄发烧的?
与礼本来只是在心里想想,不知怎么就说了出来:“你怎么知道的?你跟踪我俩了?”
“……”
宁梅极力自证:“虽然我很想看!但我是正人君子,怎么可能干出跟踪的事情来!!”
想看?想看什么?
与礼实在听不懂她在说什么。
初辞的小脸越来越红,与礼有点心疼,刚好宁梅在,便问了句:“宁检,你别说点我听不懂的话了,你快告诉我人类……不是,初辞发烧了该怎么办?是带他去医院吗?”
宁梅声音小了点,道:“与检,我的建议是……你先把初少爷体内的东西清理出来,那个东西才是导致发烧的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