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辞打了个车,跟与礼平安到家。
在私密的房间里,两人更尴尬了。
初辞尽量让自己保持和以前一样,但颤抖的手指揭穿了他。
与礼身上的伤口渗着血迹,黏糊糊的,他慢慢脱下上半身的衣服,血淋淋的鞭伤触目惊心。
初辞无意一瞥,心脏都快骤停了。
“怎么会伤成这个样子??”
与礼看着胳膊上身上被茎叶划出来的小伤口,道:“不碍事……就是,后背上那一鞭……有点疼。”
初辞全身酥麻,那一鞭本来是冲他去的。他忘不了与礼奋不顾身扑向他的那一刻。
“你等一会。”
初辞去浴室用热水沾湿一条毛巾,摸着与礼的背,慢慢把上面的血液一点点擦干净。
“……这么长,会不会留疤啊?”
与礼摇摇头:“神不会,放心吧。”
一条白色毛巾变的鲜红,初辞随手泡进水里,去房间拿了个小型的医疗箱。
与礼知道他要干什么,拒绝道:“人类的药物对我没用。别浪费这些东西了。”
初辞开盒子的手顿住,但看着与礼的伤口实在坐立不安。
静默了一会,他突然道:“药物对你没用,那我呢?”
与礼愣住:“什么意思?”
初辞道:“我能帮你恢复神力,换个角度来思考,可能还能帮你治伤啊?”
与礼对这个逻辑勉强的点点头,问道:“……那要怎么治?”
初辞暗忖,抓住与礼的胳膊,照着他手腕上的一道划伤,吻了上去。
与礼腕部冰凉,但被贴上一吻,那一片都发热了。他的小腹瞬间蹿上一种别扭的电流感。初辞抬头时,手腕上那道还渗血的伤口已经消失,变成完整的皮肉,一点痕迹都没有了。
“!”
初辞兴奋道:“真的有用!!”
与礼也是一惊,反反复复的去看初辞亲的那一块地方。
还没反应过来这是为何,初辞已经跑到他的后背,把自己的唇凑了上去。
与礼眉毛一挑,手掐着自己的腿肉。
“奇怪?为什么又不行了?”初辞在后背发出一句不满的抱怨。
与礼道:“……是不是因为伤口太大了?”
初辞不死心,再次贴了上去,这次伸出了舌尖,带着湿润的触感,轻轻一卷。
“!!!”
与礼直接从沙发上跳了起来:“干什么??”
初辞一脸正气:“给你治伤。”
“……”
“不……不用了,”要是这样治,那还不如疼着。疼着总比浑身瘙痒,心脏乱跳的感觉要好。
“这伤口太大了,你别下功夫了……”
初辞似乎也发现了,大伤口他的吻是没有效果的。
“好吧,那你坐好。”
初辞拽着身体僵硬的与礼坐下,一遍遍去亲他身上的小伤口。
果然,除过他后背的长鞭,其它地方的伤口只要他轻轻一吻便消失不见。
与礼垂着眸子,看着初辞的头顶,他蹲在地上,在不厌其烦的亲吻着他的小腹、胳膊、锁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