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颖儿，你今天怎么突然来了？先不和我打声招呼。”
“没什么，我今天就想来看看晴雪姐。”林颖儿现在也不确定自己到底是不是真的‘喜欢’方晴雪，反而变得大胆了起来。
“这样啊，你最近气色好了不少，我就说苏——咳咳咳，莫医生一定有办法。”
方晴雪敏锐地捕捉到林颖儿轻轻嗅了气味，随后皱了皱眉。
她已经闻不到气味了，但空气中肯定还有些残留，赶紧泡了一壶茶，撒了些花瓣，想要掩盖过去。
“是啊，晴雪姐，我最近觉得好多了。”
方晴雪故意忽略了所有细节，闭口不谈苏陌的话题，以免刺激了林颖儿的情绪。
“那就好，你又不是什么绝症，好好配合一下医生，多休息，肯定会好的。”
林颖儿想起了苏陌的提醒，有什么想法不要憋着，直接付诸行动，于是直接起身坐在了方晴雪身旁，靠着很近。
方晴雪稍微有些不自然。
林颖儿却很直接地说出了心里话：“晴雪姐，你身上那股香气没有了。”
“啊？什么香气？我一般都不用香水的。”方晴雪赶紧闻了闻，在她的角度，并不能察觉出什么不同。
“我不是说香水，我是说，多了一股臭男人的气味。”
方晴雪不知道该怎么回应，心里嘀咕了一句‘有那么明显吗’，然后赶紧换个话题。
“别说我了，你呢？有没有什么想要关注的人？”
“最近除了工作，我大部分时间都和莫医生在一起。”
要不是知道莫医生就是苏陌，方晴雪听到林颖儿愿意和异性走那么近，心里肯定会很支持。
现在又不能告诉她真相，好像这个话题也谈不下去了。
就在方晴雪有些苦恼怎么照顾林颖儿情绪的时候，突然发现林颖儿离自己越来越近，脸都已经快要贴到一起了。
“颖儿，你要干什么？”
“晴雪姐，让我试一次吧？反正你已经有经验了，男人也不会把女人在一起当成出轨。”
方晴雪还有些懵，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看着林颖儿的嘴唇越来越近，本能地按住了林颖儿的肩膀。
“颖儿，别乱来，我们是好姐妹，但我真的没有那种想法，你明白吗？我有一个异性的对象，将来还会有孩子喊我妈妈，我们真的不能往这个方向发展。”
“我知道。”林颖儿并没有因为被拒绝而懊恼，“晴雪姐，我不是一定要和你发生些什么，我只是要确认，我到底会不会有感觉，我保证，只要试过之后，我就不会再纠结了。”
方晴雪拧着眉头，她也大概知道林颖儿的取向问题，和她的生理、心理都有些关系，难道现在经过一点治疗，她开始意识到对自己的感觉并不是喜欢了？
但是，需要用这种方式来测试吗？
虽然和苏陌一起接吻到窒息的经历都有很多次，可两个女人要接吻，感觉好别扭。
方晴雪深吸一口气，‘心病还需心药治’，或许林颖儿的症结确实和自己有关，想来苏陌也不会介意。
“好吧，你让我酝酿一下，做点心理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