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傅的怎么可能这么快,这么偏僻隐蔽的地方,他之前都找了好几天,才找到的好吗?
而且姓傅的就只是一个商人而已,真正发家也才几年,到底哪来这么大的能耐,——轻敌了,真的轻敌了!
他一咬牙,“慌什么慌,就算真是他们找了来,我们不还有人质吗?你匕首呢,拿出来,小的交给你,大的我来。只要人一直在我们手里,我们就不会有事,钱也照样拿!”
徐清宁手已在发抖了。
想说哪有那么容易,他们就是逃到天涯海角,也根本逃不掉好吗,还‘不会有事,钱也照样拿’,做什么梦呢?
但到了这一步,已经彻底回不了头,最后博一把还有一线希望,不博就只能等死了。
何况,不还可以同归于尽吗?
反正她如果活不成了,贱货也别想再活,大家都得不到,她也不亏了!
徐清宁于是抽出以防万一,提前绑在长筒靴里的匕首,走向了安安。
黎文严则抽出自己的匕首,架到了虞悠的脖子上。
两人刚忙完,外面就传来了一阵凌乱的脚步声。
再然后,傅司熠和丰恺,带着十几个人,大步走了进来,其中几个人还架着那两个绑匪,他们刚出去,就被傅司熠两个打头的保镖一人一脚,踹到地上再也动弹不得。
随后就被架住,嘴
巴也被贴上了胶布,眨眼已从施暴者,变成了阶下囚。
被黎文严架着的虞悠心里这才稍微一松,立刻叫起来,“傅司熠,是徐清宁和她前夫,他们打算钱一到账就立刻出国,千万别让他们跑了……唔……”
话没说完,已被掐住脖子,霎时呼吸困难,再说不出一个字来。
傅司熠见她衣服凌乱,浑身狼狈,在自己赶到之前,肯定受了不知道多少屈辱,不知道多害怕。
哪怕现在,他眼睁睁看着她被人掐得呼吸困难,也不能马上救下她。
又是心疼又是愤怒,好不容易才忍住了,沉声开口:“虞悠你别怕,我不会让你和安安有事,一定会平安带你们回去的!”
一旁丰恺已看向了徐清宁,“徐清宁,我就知道是你,你还真没让我失望。你说你怎么就这么烂呢,每次都以为你已经够烂了,结果你立马就会刷新认知,证明给大家看,你还可以更烂!”
“我也懒得跟你废话,放了安安,束手就擒。你也知道傅司熠是个蠢货,对你总是比别人更宽容更心软,肯定会替你争取从轻发落,让你本来可能需要蹲五年的,也给你减成三年。”
“否则,你今天肯定是跑不了的,怎么垂死挣扎结果都不会改变。到时候就不是三年五年,至少也是十年八年了。而且就算傅司熠仍会犯蠢,我也绝不会,一定会让你牢底坐穿,后悔莫及!”
徐清宁手抖得更厉害
了,被她箍着的安安则已不知道是不是吓傻了,双眼呆滞的一动也不动,更别提哭了。
她厉声尖叫,“你们都给我退后,不许过来!不然我就杀了这小丫头小野种,我活不成了,你们也都别想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