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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声音轻柔而又力度,躺在地上的男子轻轻的了一声,眼睛慢慢的睁开了一条缝,看向站在自己眼前的女子,女子身着鹅黄色衣裙,上面绣着点点的花蕾,像是天上的繁星一般,容颜脱俗,极其雅緻而又秀丽,站在绿树下对自己微笑。
「你是谁?」姜云央扯起自己已经干的发裂的嘴唇艰难的问道。
「我叫井菱,是井太傅家的女儿。」女子见他醒了,还问自己是谁,可见还有存活的希望。
姜云央点点头,终是体力不支,又昏死了过去。
「小姐,你看,他又昏过去了。」婢女指着姜云央对井菱叫道。
「知道了。」井菱笑着点点头,指挥着刘安把姜云央搬上了马车,眉头轻皱道:「他伤的太重了,得赶紧医治才行,刘安,我们不去静安寺上香了,转道下山,为这位公子好好的找个大夫。」
刘安点点头,调转了方向,往山下驶去。
婢女左看看,又看看,笑道:「小姐,这位公子长得好生俊俏,好像个大姑娘一样。」
「你呀,」井菱轻点婢女的额头,笑道:「只会做这些耍嘴皮子的功夫。」
婢女笑了笑,调整了一下姜云央躺的位置,好让姜云央躺的更加舒服一些。
马车行驶的飞快而又平稳,井菱抬眸看向依旧在昏睡的男子,男子身姿修长,容颜秀美,放在洛阳城,定是一定一的美男子,只是不知道这男子的身份以及为什么会受伤沦落到此地?
井菱嘆了一口气,掀开车帘,见那匹枣红色的大马一直在后面跟着她们,心中更加感慨这马儿的忠心,便吩咐刘安道:「等会到了医馆,你去找些草料喂一喂,看它奔跑的架势,好像也受伤了,记得提醒医馆的药徒们给它上点药,包扎一下。」
「好的,小姐,您就放心吧,保证给您办的妥妥噹噹的。」刘安欢快的声音飘散在风里,年轻的马伕一扬马鞭,马儿像闪电一般往山下疾驰而去,不出片刻,便可到医馆。
锦绣阁是洛阳城里最有名的喝茶去处,来的人非富即贵,阁里的小厮见姜云妨的衣着打扮便知是大富大贵之人,不待姜云妨多说些什么,就把姜云妨领到了楼上的包间处,此刻,白瑾柔正在包间里闲闲的喝着茶,见姜云妨来了,忙起身迎接道:「姜小姐,请坐。」
姜云妨点点头,屏退了左右,笑道:「云妨来迟了,还望白小姐别见怪。」
「不碍事。」坐在姜云妨对面的白瑾柔柔柔的笑道,梨涡清浅,清秀可人。
白瑾柔今日穿了一件宝蓝色的衣裙,上面缀满了珍珠,光芒四射,而姜云妨依旧是绯红色的罗裙,红的,像一团在心间燃烧的大火,更加衬得女子姿容胜雪,不可轻视。
「不知今日白小姐约见云妨可有何要事?」姜云妨轻轻抿了一口茶,开门见山道。
白瑾柔委婉的笑了笑道:「自从在皇后宫宴上见到姜小姐的剑舞之后,瑾柔便一直不能忘却了,想必姜小姐也知道,我虽是白家的嫡长女,可终究少了那份作为嫡长女的福气。」
姜云妨自然对白瑾柔的目的一清二楚,在白家,白瑾柔虽然是嫡长女,可风头总被白瑾妍压制,明里暗里不知道受了她多少的窝囊气,如今看来,在这洛阳城中能与白瑾妍一争高下的也就只有这姜家的嫡长女姜云妨了。
「白小姐也别妄自菲薄,只要自己不自轻自贱就总会有出头之日的,这一点,白小姐可要明白,心急可是吃不了热豆腐的。」姜云妨眼眉一挑,淡淡的说道。
「这么说,姜小姐有办法帮我脱离窘境?」白瑾柔眼神明亮,灼灼的看着姜云妨。
姜云妨伸手给白瑾柔倒了一杯茶,看着白瑾柔一脸期待的神情缓缓道:「白小姐,在这个世上,只有自己能够帮自己,云妨可以助白小姐一臂之力,但也要白小姐自己倾囊相助才行。」
「只要姜小姐愿意帮我,我自然是会不遗余力的。」白瑾柔见得到了自己满意的答案,笑盈盈的允诺道。
姜云妨看向白瑾柔白皙透亮的小脸,漫不经心的问道:「最近你父亲可好?」
见姜云妨问及家父,白瑾柔原先有些紧张的心绪慢慢的平復了下来,轻声道:「父亲最近挺好的,就是近日比平常忙碌了许多,在家里不常见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