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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无依无靠的在宫外游荡,她的性命还不是手到擒来?
正在预谋着要怎么让出了宫的姜云妨从这个世界上消失得时候,一个不巧的人又开始发话了:「陛下,姜小姐身为女流之辈,一个人出宫,又不得回姜家,无依无靠,岂不是危险?」
「朕定会派人保护好她。」箫音敷衍性的回答。
「母后托姜小姐办的事情定是有些隐秘,若是皇兄派人保护她,那她所做的事岂不是都要被外人知道?这样不妥。」
这下倒是让姜云妨觉得奇怪了,明明已经帮助自己成功说服了皇上,怎么这个人又闹起事来了,这样下去的自己说不定连出宫都要被收回旨意了。
然而箫音确实是打算收回之前的旨意,却还没开口,萧容又开始发话堵住了他的嘴:「臣弟倒是有一想法,不如让姜小姐随臣弟出去,入住臣弟家中。一来臣弟可以保护与她,二来母后的秘密也不用担忧暴露出去。这三来,」
顿住话,眼里闪着灼灼光辉,投向箫音:「臣弟与皇兄是至亲!」
最后一句话颇有深意,虽然意思没有表明,但是谁都知道他想表达的是什么。
既然是至亲,自然可以帮着陛下防着姜云妨通会姜家,防止姜家起兵造反。
这话表面上听着可行。但是箫音知道自己的弟弟根本就是心向姜家,让她管姜云妨跟没管有什么区别?
他会纵容她。
犹豫、烦躁与不信任全部涌了上来,嘴唇长了又长,合了又合,始终不知道该怎么落下尾声。他是该同意还是不同意呢?
萧容锐利的目光彷彿能把那人看透,一句话点破了僵局:「莫不是皇兄不相信臣?」颦着眉头,眼角眯了下来,夹杂的韵意让人浮想联翩。
箫音吃了鳖,有种被人赶鸭子上架的感觉。而姜云妨更是一头雾水,还没反应过来方才发生了什么。她好像是听到了不得了的东西,但是事件太大,自己的脑子不够消化啊。
「谨之是朕的至亲,朕怎会不相信你呢!」牵强的扯动嘴角,语气里没有一丝感情可言。完全被这个男人给带动了,连拒绝的话都没有理由说出口了。
「哎?」姜云妨恍然大悟,错愕的张口想要阻止这一切的发生,那人却突然出现在自己身旁,抓住自己的手臂臂弯,往上一拎,一边还开口谢恩:「臣弟定不负陛下所望!」
转头,颇为深意的目光撞入姜云妨惊慌失措的眼中,让她半句话都不敢开口。
就这样被人抓了起来,手臂上的温度足以冰凉了她整颗心。
「那这人臣弟便带走了。」难得的笑了笑,却是让人心颤的笑意。
在萧容危险的半拖下,被带出了御书房。
箫音看着那两人远去的背影,心里说不出的滋味。可能是后悔了吧。
出了御书房之后,在萧容丝毫没有停歇的拉扯下到了御花园一处假山后面,能明显感受到那双放在自己手腕山的手力道松了不少。
姜云妨连忙甩开他的手臂,就算是在他面前装模作样的这么久,这一次自己也装不下去了:「殿下什么意思。」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缓一些。
萧容转过身子,盯着她的发漩,那人半低着头只能看见颤抖不止的睫毛与紧缠一起的双手:「方才在殿内你没听明白?」反问,语气不咸不淡。
她听明白了而且听得很明白,这一切就像是串通好了一般,等着自己往下跳,从萧容举荐自己来到这个宫中开始,一切的一切戏剧化的前推到了此处。
这个男人为什么总是想把自己锁在身边,到底有什么想法。
「云妨是未出阁的女子,待在王府只怕是不妥吧。」没有说出自己的想法,想要换一个方向问清楚萧容的想法。
「此时也只会你知我知皇兄知道。不会再有其他人知道,就算有了什么,本王大可向辅国公提亲。这样说云妨可会满意?」脑袋突然压了下来,他的气息喷洒在了她的发旋上,冰冰凉凉的,说不出的舒服。
姜云妨全身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脚步下意识的后腿一步,感觉被人调戏了一般,由于对方是萧容,忍不住炸了毛,勐然抬头直接撞入那深不见底的眸子里,到嘴边的话迟疑了下才脱口而出:「殿下,请自重。」
什么叫有了什么,她不想与他有什么。更别提什么提亲,跟他成亲,太过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