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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玩意，类似于扭曲后的因果攻击，属于‘法则’，所以我应该可以通过灭法式，将‘死亡’的法则抹去，这样留下来的，就只是古魔的一次普通凝视而已，和走在路上被人瞪了一眼没什么区别。”
计算出破解方式之后，凌飞路解除时停模式，意识形成一道波纹，在信息层面扩散，扫过江扬的瞬间，他身体中的“死亡”所携带的法则烙印一下就消失不见。
“不对，这样有问题！”还没为法则烙印消失而感到放松的凌飞路立刻意识到了不对劲：
按他的预计，他抹去法则烙印的同时，那股代表着“死亡”的信息流也应该同步消散才对，但现实是，烙印顺利抹去，“死亡”却还在。
发现情况不对的他马上再度进入时停模式的信息视角，事实证明他的选择是对的：
就在这瞬间的功夫，江扬身上那被他抹去的烙印，又立刻重生了回来。
而且这段时间里，死亡依旧在侵蚀着江扬，凌飞路发现他身上的意志对此毫无作用，刀道法则倒是有点用，但作用也微乎其微。
很显然，不能指望江扬自己扛过去了，只能靠他想办法。
“我有点明白了，‘死亡’本身就是整个宇宙的法则之一，而不是像‘剑道’、‘刀道’以及那些秘术师附在身上的法则一样，用别的办法给某些本来不是宇宙固有法则的东西，打上一个法则的印记。”
他的灭法式对后者自然是十分有效，后者的法则力量来源就只是那个标记而已，抹掉之后便会立即恢复原状。
但前者这种本就属于宇宙运行规律的东西，就比如这次的“死亡”，根本就不是由古魔赋予的法则印记，而是它们自带的。
古魔也仅仅是通过某些天赋，能够调用这些法则而已，就像这只在圣绝派的名单上被称为“死亡指针”的古魔，就是将被它那只眼睛看到设为“因”，将死亡设为“果”这种扭曲因果的方式来调用死亡法则。
又由于底层法则是维持宇宙运行的规律，所以它们无处不在，凌飞路光是抹掉印记没有任何用处。
“难怪我一直觉得‘灭法式’不完整，原来我之前，都是以被打上法则烙印的普通物质和能量为破解目标，对真正的法则根本没有涉及，难怪不完整了！”
“我还以为能算半式，现在看来，如果单从境界上来算，我现在掌握的恐怕连小半式都算不上。”
“但从实战角度来说，目前我手上的灭法式其实比尚未掌握的那部分更加实用，毕竟不管哪个星球，都有类似于剑道之类的‘贴牌法则’，但有类似于古魔这类生物的星球，可以说凤毛麟角。”
毕竟从他学到的圣绝派历史来看，那么多年，加上目前的深蓝星，圣绝派也只遇到过三个存在类似生命的星球。
“这些都是以后要考虑的问题，现在，得赶紧想办法把江师兄救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