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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珊珊的语速很快，说到后面的时候，吴凡发现她的眼眶里已经泛着泪花了。
这一刻，吴凡彻底的愣住了，心忽然抽痛了一下。
从来没有一个人如此直接了当的说喜欢自己，也从来没有谁在他面前如此卑微。
夏玉兰没有过，白妙春也没有过。
虽然跟郑珊珊只是认识两天，但是吴凡也不忍去伤害她的自尊心。
吴凡心里清楚，这对母女肯定有什么事情瞒着自己，要不然郑珊珊不必如此卑微，而且这事情肯定还不小！
想到这里，吴凡下意识的问了一句，“是不是，跟你爸的事情有关系？”
吴凡这句话一出口，郑芸和郑珊珊母女两人顿时就愣住了，眼神之中掠过一抹震惊。
“你，你怎么知道的？”郑芸定定的看着吴凡，心中满是诧异，她想不到吴凡居然能猜得这么准。
但是，他怎么知道自己老公的事情的？
吴凡看郑芸的样子，知道自己肯定猜对了，当下便直说了，“我听力一直非常好，昨天晚上半夜的时候不小心听到你们两的对话……”
听吴凡这么一说，郑芸忽然叹了一口气，沉默许久之后才开口，“这样，咱们先到仓库里看看货……”
旋即，吴凡就跟着两人进了仓库。
这是一个老式厂房改的仓库，大概有三四百个平方，里面用堆满了各种木箱子，什么古董字画青铜瓷器，还有各种稀奇古怪的东西。
再往里面则是一个用玻璃隔开的独立空间，里面有三个实木打造的木架，上面摆着各式各样的石头，另外还有一些其他的东西。
吴凡刚刚从门外进来的时候，就感觉到一股充盈的灵气，当下心中一喜。
有戏，看来这次没白来！
不等郑芸开口，吴凡便上前仔细感知着每一块石头上的灵气。
“喏，给你这个。”郑珊珊上前一步，将一只强光笔递到吴凡的手里。
谁想，吴凡并没有伸手去接，而是走马观花似好似漫不经心般观察每一块石头。
郑珊珊皱了皱眉，一脸诧异的看向郑芸，“妈，天底下真有那种一眼就能看穿玉石的人？”
在她看来，正常赌石的那帮人，哪个不是用强光笔照来照去，然后再翻来覆去的看半天，最后才下结论。
像吴凡这般走马观花心不在焉的人，她从来没有见过。
郑芸也是觉得很惊讶，她做拍卖会起家，经验比郑珊珊更足，但是她也从来没有见过这样赌石的。
三个木架上一共大概有三十四块石头，大小各异，纹路材质也不同。
普通人花一星期估计才能看出来个大概，就算是赌石界的大拿没有个一两天也不可能全部看完。
但是，吴凡居然只用了十分钟不到的时间，然后指着木架上的编号。
“三号，七号，十一号，十六号，二十号……这些我全都要了，阿姨你开个价吧？”
郑芸瞪大了眼睛，杏眼之中满是震惊，半晌才说出一句话来。
“你不再挑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