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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以后再下吧!”这二人推脱间萧宁淡淡的开口了,端起茶杯轻抿一口站起身来。
女人,就是麻烦,不就是下个棋,谁下还不是一样。
难得的一早上的好兴致被破坏了。随即萧宁便负手穿出了厅堂来到了院子。
这时,恰好流云匆匆的从外面走进来了。
“王爷。”他疾步走来恭敬的朝萧宁行了一礼,抬起头的瞬间,眼神似有似无的往屋内的方向瞟了一眼。
“事情怎么样了?”萧宁侧着对着君素的方向微垂着首低低发问,二人声音不大不小,却如数落到君素耳中。
“王爷放心,朝廷送下来的东西很快就运到城中。”流云一五一十的禀报道,“城中的情况我已经安排好了,王爷不必担心。”
君素闻言,心中不禁有些窃喜,朝廷派下的东西自然只会是救济的,这也就意味着华州赈灾一事很快就会结束。君素还一直记挂着她委托给白芷的那事。
那二人还在低声的交谈着,说的大抵便是城中的一些基本情况,灾情大致稳定。难怪萧宁今日会有空待在刘府,原来是情况有了转机。
这一整日萧宁竟也出奇般的没有出去,早饭过后刘大人匆匆的从外面回来,二人相继进入书房。
怪异的是君素看见刘大人的脸上也有伤痕,长长的一道没有包扎,尽管表面细细的结了一层痂,看起来还是有些恐怖。
“难不成他也是不小心摔的?”君素看着刘大人急匆匆的脚步不禁将这句话说出了口。
“王妃,你说什么。”此刻夜央正好站在她身侧,没听清君素的话疑惑的问了一句。
“没什么,今天天气还不错。”君素朝她勾唇一笑搪塞了过去。
“你棋艺不错!”随即君素毫不吝啬的夸赞了她一句。
“王妃过奖了。”夜央低低应了一声,夜玦亲自教的,怎能不好呢?
“王爷今日见我在摆弄棋盘,我们二人才对弈起来,一局还未下完。”过了半晌夜央像是自言自语一般的说起了下棋事件的经过。
君素虽漫不经心的听着但是清楚地知道夜央这是在解释。
为何要向她解释?夜央到底年纪小一些,深怕被人误会什么似的,可关键的是君素根本就没放在心上,难怪刚才见夜央一幅局促不自然的样子。
“朝廷的救济粮是什么时候下来的?”君素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不得不用另一件事来打断,“还有,静王这几日去哪了?”静王跟萧宁是同住在刘府里的,可是君素已有好几日没在这宅子里见到那人的人影了。
“救济粮应是昨夜里就已到了,今日才往城里派送。”昨夜的时候,萧宁流云二人可不正好被静王给堵住了。
若是静王知道救济粮已到城中就不应该用那么蹩脚的理由把那二人骗出去,搞的现在自己都不敢现身了。君素不得不再次感叹一句,人蠢了就是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