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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被动做和自己主动做，是两种效果。
目的达到，穆凌霄神清气爽，起身就打算走，却在这时候听到外面传来女子惊慌的叫声。
她立刻大步而出，到楼梯口的时候，发现郑姝语一行人被拦下了。
拦住她们的不是别人，正是北魏的铭嘉公主。
此刻，她正抓着郑姝语的手腕。
戴着面纱的郑姝语正在据理力争：“这位姑娘，虽然我不小心碰到了你，但是我已经给你道歉了。并且我也说的明明白白，可以赔偿你的鞋袜。你若是身体不适，我也可以带你去医馆看大夫。你为何还这样不依不饶？”
铭嘉公主依旧没有松开郑姝语的手，反倒看向缓步走来的穆凌霄，笑着问道：“以县主的意思，这件事，该如何办？”
穆凌霄走上前去，直接攥住铭嘉公主的手腕，面不改色，却暗暗发力：“自然是、公事公办。”
铭嘉公主很快就受不住了，立刻松开郑姝语的手腕。
穆凌霄瞧了一眼，郑姝语的手腕都红了，她那丫鬟都心疼得红了眼。
世家贵女，何时受过这样的委屈呢？
这时，铭嘉公主挑了挑眉：“我已经松开了，你为何还不松开？”
“道歉。”穆凌霄直白道。
“为何？是她先碰了我。”
“那可真是好笑了。你身边跟着这么多人，还能让人碰到你，我该说你是故意的呢，还是说你手底下的这些人不管用呢？”
铭嘉公主忍着疼，嘲讽一笑：“穆凌霄，你还要帮她？你知不知道她早就对厉王芳心暗许了？”
“王爷战功赫赫，风姿卓越，对他芳心暗许的人不计其数，这没什么好稀奇的。倒是你，故意诬陷我大齐女子碰了你，到底是何居心？”
“本公主的居心你无须知道。你只需要知道，这位郑国公府的小姐，容貌上乘，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最为重要的是，她喜欢厉王爷，已经很多年了……”说着，铭嘉公主挑衅地看着穆凌霄，希望看到她失态的一面。
然而，她很快就没心思想这个了，因为，她的手腕很疼。
疼得她都要受不住了。
她丝毫也不怀疑，如果再这样下去，她的手腕一定会断。
可穆凌霄，还是没有松手的意思。
“穆凌霄，我是北魏的公主！”
“对啊，你也说了，你是北魏的公主，不是我们大齐的公主。既然如此，我对你，无须太过礼遇。再者，礼遇是给客人的，不是给心存挑衅的人的。我还是那句话，道歉。”
这一刻，纵然铭嘉公主不情愿，却不得不看向郑姝语，声如蚊蚋：“对不起。”
“声音太小。”
“穆凌霄，你别太过分！”铭嘉公主气得咬牙切齿。
郑姝语要说话，被穆凌霄用眼神制止。
穆凌霄面目森寒，依旧是原先那句话：“道歉，声音小了不算！”
说完，她继续加大力道。
“对不起！”
这一回，在场的人都听到了。
穆凌霄直接松开铭嘉公主的手。
铭嘉公主疼得直抽凉气，眼神怨毒地盯着穆凌霄，片刻之后，她却突然笑了：“穆凌霄，你现在这个样子，可真像个跳梁小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