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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莫名的跳动了起来，也是有些疼，仿佛因为他眸光的疼痛，交相辉映了起来。
她别过脸去，“你没有错。”
“太子爷，夫人，老夫人有请。”门外季华的声音传了过来。
季云霆看着无动于衷的她，“不想去？我让季华回绝了奶奶。”
“你不离开，我怎么换衣服？”她没好气的道。
季云霆目光一顿，唇角弯弯，起身来到门口道：“你什么样子我没有看到？”
“你……”她知道他说的是她第一次睡了他的时候。
季云霆唇角勾起，离开了房间。
她转头想着要穿什么衣服，却发现一旁的床头柜上放着礼盒，上面写着季。
打开盒子，里面是平常的衣服，但是摸着手感舒服到极致，样子又不是花里胡哨，很干净简单的裙子。
想来这就是季家自己设计的，相对于元未宁设计的独一无二，她还是喜欢这简单舒适，大方得体的衣服。
门外，季云霆也换了一身舒适的休闲装，就算是如此，也能感觉到衣服下那精炼的肌肉，当年不要问她怎么知道，那一晚她都尝试过了。
书房内，季老夫人看了看自己最得意的孙儿，还有如今无法言说的孙媳妇，“这次闹的动静有些大了。”
“奶奶，冯家于公于私都不能留了。”季云霆淡淡的开口，声音里透着不容置疑。
季老夫人闻言蹙眉，“云霆，当年之事不是解释过了吗？冯家也不是故意不救的，是因为冯夫人马上要生产的，她……”
“奶奶，我没有在讨论过去，只讨论现在，欺负季家的女主人，这一条就够他冯家万劫不复。”
季老夫人浑身一颤，“云霆，你……”
“奶奶，如果没有别的事情，我还有事。”
“你去吧，小落留下来。”
季云霆转头看着白小落，她点了点头。
“季华在外面，有事叫他。”
白小落一怔，心下却是一暖，“好。”
季云霆的话中含义很明显，有他在，他不在，他的人在。
她不会受到任何人的欺负，也包括季老夫人。
季老夫人何尝听不出这话里的含义？目光冷了下来，这一刻，她在想，当初答应闵老夫人是不是有些唐突了？
季云霆离开了，季老夫人开口，“这一次事情你受了委屈，冯家也受到了惩罚，下一次，奶奶希望你劝着云霆。”
白小落抬眼看着季老夫人，问，“奶奶的劝着是何意？”
“这一次有些冒险，冯家虽然不是京中四大世家，但是也不是小门小户，就这么让冯家在京中没有立足之地，这过于残忍了。”
“残忍？奶奶，难道别人欺负到头上了，就要忍气吞声？”
“我没有说忍气吞声，只是教训有很多种，不需要一定要让冯家在京中消失。”
“奶奶，这话您应该跟云霆说去，他做这件事的时候，我还在昏迷之中。”
季老夫人蹙眉，她从来没有想到这个白小落竟然也是油盐不进。
白小落继续道：“您应该相信自己的孙子，他做这些事情自然有自己的意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