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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司空乾(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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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你身边还有一把飞来飞去的刀。”他指着卧龙刃,“你来的时候所有人都看见这把刀了,你若带着它出去,一定会被发现。”

“哎呀,随便撒个谎就行了,外面的人那里知道我这把刀的秘密,还不是我怎么说他们就怎么信吗?”依依说着从身上撕下几块布条走过来替他蒙住双眼,“出去之后尽量闭着眼睛,你的眼睛也许已经完全适应全黑的环境了,一丁点的光芒都可能会让你再也看不见。”

“好!”司空乾也在心中堵了一把,他关了石们,一路摸着依依的肩膀从甬道走到了出口。尽头处只有两人守着,依依低着头故意大声喊道:“真是不知死活的小贱人,咱们主人就要这把刀嘛,她早点给咱们不就得了,还费这么半天劲儿,真是不识时务。走走走,到了主人面前,我一定告诉她你帮我把这把刀抢过来了。等回头里面的贱人没用了,二小姐就可以随便处置了。咱们也算是大功一件了。”

到了门口,她低着头对那两人道:“哎,等会二小姐会过来,你们两个可要好好守着,我们办完事先去找主人了。”

那两个人云里雾里的,也不好多问,只能傻头傻脑的看他们离开了。

依依出来之后才发现原来这里是一座建在山下的古墓,不知是谁的,古墓有三个通道,他们从正中间的甬道走出来,两侧还有两个洞口,只是不知道通向何方。

“原来这是一座古墓!你是守墓的人?”

“有很多事我不能告诉你,但是既然你现在已经把我带出来了,我可以相信你,如果你真想知道,我一定会把这里的事都告诉你。只要你带我离开。”

“放心。”她抚了抚搭在她肩膀上的手:“我还说过我一定会帮你毁了这个地方的。我说到做到,下次来的时候,我们带点炸山挖矿的火药直接炸了这里。”

他淡淡的笑了起来,“你人真好。”

顺着山路下来,他们停在一处路口,一条大道,一条小道,她拉他入小道,“你就这么相信我?你不怕我是骗你的吗?我骗你带我出来,然后半路杀了你。”

“你不会的。”司空乾的声音很静,很肯定。他的话甚至让韩依依觉得不好意思,她的脸都红了,“你为什么这么肯定?”

他摇头,“我也不知道,就是有一种直觉。”

“直觉蛮准的。”她点头评价道。

“我们现在要去哪儿?”

她也摇头,“我有没来过这个地方,我怎么知道去哪儿?反正就顺着小路走吧。他们一定会以为我们顺着大路跑了,谁会想到我们选择了一条自己都不认识的路走呢?而且这条路两边全是灌木丛,真的有人追上来我们也好躲。”

“我发现你很聪明。”一开始他只是把她当成一个快死的人,并不打算投注太过情感,可没想他竟然在不知不觉间跟她说了那么多,甚至还跟她出来了。

这太不可思议了,他自己都讶异这突然的命运。

“我本来就很聪明。”

他笑出了声,“谢谢你。”

“谢我什么?”

“谢把我从哪个鬼地方带出来啊。”他知道他自由了,也知道这次赌对了。

她扬眉,“我们算是互惠互利吧。”

两个人就这样停停走走、谈笑自得,就像是相识很久的朋友一起通往回家的路,唯独不想在逃亡。天黑入夜,狂风大作,一阵雷雨如倾塌一样向大地浇了下来。

二人也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忽见前方有一座破庙便住了进去。

当夜狂风大作,电闪雷鸣,整个天地像是要毁灭一切,大地在怒吼,老天在咆哮。

依依从小就不喜欢这样的鬼天气,她最不愿意承认的是自己也会怕。

可她毕竟是个人,是人就总会有害怕的事,她怕老,怕死,怕雷电交加跟电闪雷鸣。以前每到这种鬼天气的时候,她都会捂着耳朵躲到柜子里,等到天气放晴了才肯出来。

但是现在没有柜子,所以她只能躲在香案地下。

司空乾摘下了遮住他眼睛的布条,此时无光,他那双眼睛并不会觉得有任何不舒服,他将布条团城两团分别塞进她的耳朵里。像是一个兄长一样坐到她身边,语气平和的就像在谈论一件在正常不过的事,“听不见了是不是就不怕了?”

“我还能听见你说话。”

他坐到她身后,从后面捂住她的耳朵,“这样呢?”

雷声小了很多,好像没有刚才那么吓人了。

她抱着膝盖由他捂着她的耳朵,情不自禁的想起了展歌,要是此时此刻陪在自己身边的人是他该有多好?可是他心理只有唐梦,只有江彩撷,就连这次遇险他都没有来救她。真想亲口问问他,在他心理,她到底算什么?

“司空乾,你有喜欢过什么人呢?”

他摇头,“我从小长在古墓,难道要喜欢里面的尸体?”

“听我的,千万不要去喜欢一个人。”她悠悠的说,“喜欢一个人好累,好辛苦,他喜欢你你会愁,他不喜欢你你还是会愁,喜欢上一个人之后你就好像不是你自己了一样。”

“听你这么说,你有喜欢的人了?”他问。

她点点头又摇摇头,“我没有,我没有,我只是有感而发。谁会喜欢他了,他就是个大闷蛋,谁喜欢他谁倒霉,我就算喜欢路边的乞丐也不会喜欢他。”

司空乾眨了眨眼,要说这样还不算喜欢的话,那他也不知道什么算是喜欢了。“究竟是谁那么惹你不高兴?”

“还能有谁,还不就是那个臭展歌。”她头口而出。说完之后才发现自己话多了,他是在不应该跟他说这么多的。哪有人刚认识就谈论私事的。

“看来你很喜欢他。”他得出了这样的结论。

“何以见得?”

“猜的。”他问,“我能问问他究竟怎么得罪你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