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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为什么让小庄跑,还女扮男装,实在被皇帝捏着下巴警告过,和他的“阿文”弟弟别有来往,小庄这么一易容,还不是为了掩人耳目。
小庄出去半天才回来,带回来三个字:你真狠。
临夏私以为,宣王这句夸的她,颇为舒心啊。
下午的时候,白玉从外头进来,脸色不大好,看到临夏就说,听到潇香宫里一片惨叫声,此起彼伏,被拔了指甲海昭仪,在皇帝施压下,吃的是个哑巴亏,无人知道她为何被拔了指甲,她憋屈的不能行了,不知道用什么法子在奴才身上撒气呢,隔着宫墙,那惨叫声都瘆的人发慌。
何嬷嬷提到海昭仪,脸上又是一阵愧疚,不过比昨天好多了,至少还能就此事发表下一件了:“这海昭仪,手段向来多的吓人,一年之中,弄残的宫女少说也有七八个,连伺候了十多年的嬷嬷都宁可得罪了贵妃,被打发去慎刑司,也不愿意待在她身边。”
白玉符合:“可不是,奴婢听掖庭宫要好的姐妹说,杨嬷嬷每次只要说是要往潇香宫送人,大家都吓的瑟瑟发抖,互相推让呢。”
同样是难伺候的主,皇帝那边因为有安德福这个成功的例子,便人人趋之若鹜,海昭仪这,就算做到嬷嬷也没多大出息,而且能把嬷嬷都折磨的宁可“自荐”去慎刑司,这人手段毒辣,可见一斑。
小庄也来插嘴:“海昭仪敢这么作威作福,还不是仗着贵妃,她在贵妃跟前,嘴甜会来事,虽说是个小小昭仪,却很是讨贵妃喜欢。这不,昨天出的事,她不敢训诫奴才,今天听说贵妃一醒来,皇上早朝都没上一直陪着,她这才发作了。”
白玉:“亏得先前,我还以为她是真心同我们交好呢。”
何嬷嬷:“放屁……不是,我是说怎么可能,一看就没安好心,大概是一位贵妃不行了,咱们小主又有母家照拂,前途不可限量,所以故意来拉拢亲近的。”
白玉:“哼,这种人,墙头草,两边倒,迟早被风吹断了腰。”
何嬷嬷:“难那,只要贵妃一天不倒,她就难倒。”
白玉:“是啊,贵妃醒了。”
小庄:“哎,怎么就醒了。”
屋内,从激烈的讨伐,变得悄然无声。
临夏就当听书,忽然没声音了,还有些不悦:“怎么不说了?海昭仪一年弄残那么多宫女,贵妃罩着,宫规在那摆着呢,皇后和贵妃如此水火不容,还能放纵了她?”
何嬷嬷闻言一声叹息,压低声音:“宫规是宫规,私规是私规,端瑞宫在这上头,又何尝清白过,自己便是如此,又怎好去拿捏别人的把柄。”
这真是个黑透了的地方啊。
临夏看着面色沉重的三个奴才,忽然笑道:“所以,还不都快谢谢我,给你们营造了这么一方宫中净土。”
三人间她这不正经的神色,皆是心下一松,跟着笑了,笑里,俱是感激。。
无论是落水前的临夏,还是落水后的临夏,她们都觉得,跟对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