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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阳的目光,看向太和殿方向:“不知如何了。”
临夏看的却是含苞待放的迎春花,说实话,她也不敢断言。
就像这花骨朵,眼看着是要开了,谁知道来一场暴雨,会不会给打下来。
一夜晴朗,翌日一早,天明气清,御花园的迎春花,一夜之间,开到烂漫。
而那到了天亮才散去的早朝,终于有了结果。
皇上请了已经告老还乡的柱国将军出山,领三司百人,前往西关,彻查这一月多来,弹劾曹家军的那些奏文内容。
至于魏阁老指出的曹家佣兵自大,企图独掌兵权的两条指控,因为其罪过重,皇上未有表态,魏阁老再欲多言,皇上就推说疲累,宣布下朝了。
另,体恤皇后身子抱恙,皇上允了魏阁老,下朝后前往探视。
端瑞宫。
凤首祥云铜鼎中,沉香袅袅。
皇后头覆抹额,抹额使用百味宁心安神的中药浸泡过的,沾着浓郁的药气,就是沉香味道厚重,也无法掩盖这股苦涩的药气。
其实皇后自己也知道,这浸药的抹额对她胸闷病起不了太大的作用,可实在难受的慌,闻着这股药味还能安心些。
喝了药,口中苦的厉害,冯嬷嬷送了个蜜饯到嘴边,她却摇了摇头:“都退下吧,本宫要和阁老单独聊会儿。”
屋内一干人,都退了出去。
见人一走,皇后眼圈一红,委屈极了:“爷爷。”
魏阁老见状,忙道:“娘娘,别哭了,是臣没想到皇上竟会对曹家偏爱至此。先前弹劾曹家的折子,皇上虽然态度不明,可也没和以前一样装作看不到或者根本就不看,皇上还让大理石查办了曹仁和,臣就以为……”
阁老一脸失策的沉痛,一声叹息:“……是臣估算失误,臣不该温水煮青蛙,慢吞吞和那曹家煎熬,叫娘娘在宫中受了委屈。”
皇后吸了吸鼻子,泪水夺眶而出。
魏阁老心疼,终于顾不上什么礼数,起身上前,和以前一样,把宝贝孙女搂在怀中,不住安慰:“好了,青莲,现在皇上已经派人去了西关,彻查曹家军。”
那啜泣的人,总算止住了眼泪,却还有几分委屈抽噎:“真的?派的谁去查,皇上可是一心偏袒曹家的。”
“三司,出动了百余人。”
皇后听这阵仗,惊道了:“三司,皇上竟然派的是三司。”
“光是一个大理寺在,你就该放心。何况,你猜这次协领三司查案的是谁?”
“谁?”
“柱国将军,钱老。”
“钱老将军。”皇后的震惊都写在脸上。
“呵,魏家不是摆设,这些年和曹家分庭抗礼,并无半分落于曹家。我魏家举全力弹劾曹家,皇上对曹家再是偏宠,也不敢随意应付我们。”
一个“不敢”,道的是自信。。
皇后听着,却莫名不舒服,可也没多说,听魏阁老继续道:“只是这次怕是不能把曹家连根拔除,这在我的预料之中,毕竟曹贸手握兵权,根基深种。不过看这两年的局势,皇上对临启芳是越来越倚重了,青莲,临将军那个小女儿临夏,你有机会,可要收为己用,此人往后,许大有用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