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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想了,你出不去。”
额!他确实是个明白人。
独孤煜站起身,临夏忙松手,才不至于扯了他头发。
他转过身,居高临下的看着站在椅子后面的临夏:“打翻太后的药膳,也是为了出宫对吗,朕可听说,你当时一心求责罚。”
额!
临夏当然不能承认:“拿药膳又不是故意打翻的。”
“不是故意打翻的,只是打都打翻了,何不利用一下,是吗?”
“您说是就是了。”临夏都放弃了狡辩,这厮不是人,不知道智商有没有200。
“自杀的原因,还有其他吗?”
“没了。”没心情编了。
“那好,自戕是何罪你可知道?”
“不知。”
“宫规你不熟?”
“不熟。”
“那好,朕现在就告诉你,自戕要受什么惩罚。”
对面的人,脸色极冷。
临夏却并不觉得恐怖,即便两人站的这么近,即便,这人是皇帝,手中握着天下人的生杀大权。
“把头伸过来。”
临夏蹙眉。
“伸过来。”是一声不容置喙的命令。
临夏拉长了脖子,隔着椅子,送上了脑袋。
该不会当场砍头这么凶残吧。
她左手的拳头紧握着,全身是防备姿态,砍头也好,挨揍也好,她都拒绝,他敢动手,她就敢挡。
然而,脑袋上陡然落下一块白棉布,眼前一片白茫茫。
等她扯下棉布,后脑勺被人扣住,唇瓣上落了个一丝冰凉。
临夏本来做好的阻挡姿态,在扯白棉布时候就已经破了,这厮,果然奸诈,知道她会出手,先破了她的功。
临夏此刻,毫无防备的被暗着脑袋亲,上次说让她侍寝时候,也来过这么一回,却是蜻蜓点水,浅尝辄止。
这次,他干嘛,舌头在干嘛。
临夏发应过来,一把推开了那人。
这一推,推的自己被反作用弹的几个踉跄。
他倒是站的问问的,手自然垂落回身侧,似什么也没发生过,一脸平静。
“皇上,你……你欺负我宫规不熟吗?”临夏半天憋出这么幼稚的一句。
“惩罚。”话未说完,被打算。
可其实,她能说什么,你为什么亲我,你干嘛,你发神经嘛,你脑残啊,你滚,
这些话,显然都不适合跟在后面。
自戕这么罚的,欺负她宫规不熟啊!
拜托,她的脑子没用来记宫规不代表是个摆设,自杀要这么罚,这满后宫的女人,估计得排队自杀,罚的他亲成香肠嘴。
嘴唇上的不适感太强烈,临夏抬手搓了几下嘴唇,努力压抑住了嫌弃的表情,可这嫌弃的动作却全出自身体本能。
椅子对面的人,依旧淡淡平静的看着她,等她擦好放下手了,才继续凉凉道:“自戕的惩罚算是罚过了,还有一桩事,得罚。”
“还有什么?”临夏边说着,边下意识的往后退,才退一步就被顶在了花几上,差点撞倒花瓶,慌乱的去接,狼狈。
独孤煜平静的脸上,露出了笑意。
临夏:“……”
这厮,在笑话她。。
独孤煜的笑意很快敛去,变得极为严肃:“你和阿文见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