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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点头。
“这丝线本质并不锋利,我们之所以先前被糊弄,皆是因为忽视了力道的作用,那位侍女在与我交谈后急匆匆地往院内赶去,地势特殊,她本就着急,又是大跨步朝下跃去,就造成了悲剧。钱管事测试必然也用了不少力气,所以下的力越大反弹回来的力也越大,就导致了误会,变成了人人忌惮的素纱蝉翼银缎丝。”
虽然事情说明了,但此类仿造丝线依旧恐怖,也可以伤人。
“这个就要问问缱绻夫人了。”
缱绻夫人哦了一声,没想到最终的球是抛在她手中。
“当年那位小童子将那一片素纱蝉翼送至天心楼,很快就被高价售出,敢问天心楼可否有购买记录,购买者为何人?”
“你觉得这是……有关联的?”
“自然。”芍药点头,“差不多要花费二十年的时间,才让这位购买者将这片布料仿制成一团丝线,纵然只能维持素纱蝉翼的四分之一的功能也足以震慑江湖上的各位了。”对方所求的可不单单只是杀个侍女这么简单,背后八成是打着天工府十六器的名号为非作歹。
缱绻夫人正色,“好,我回去便立刻查证,必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
“不必劳烦夫人,可以用排除法,这屋内不知道我师姐妹身份的也就那么几人罢了,只有他们才敢在我二人面前用素纱蝉翼这等天工十六器来吓唬人。”
这等蠢事岂止是班门弄斧四个字足以形容的。
“笑话,连之前那个金玉其外的草包傅世子也没有这般排场,你们师姐妹又是怎么个尊贵身份啊?说来听听,看看能不能糊弄住我们明镜派?”
唐春尽瞬间变脸,厉声呵斥,“闭嘴,再问下去这庄园上的人都逃不过一个死。”
芍药真诚道谢,“绯庄主,明日不论义诊有没有排到我们,我师姐妹二人也不再打扰了。感谢绯庄主这几日的盛情款待,来日若是再相逢,必然会倾囊以报。”
纯白仙子的视线划向常红袖,见她一副理所当然没大事的模样,才收敛心神朝芍药道谢,谢她今日帮助解围。明镜派作假讹人的事赔白银百两一笔勾销,都是江湖人士,其他的也不追究了。至于最后庄园上收藏的那颗奇药‘荔枝胆’被白昆仑妄家姐妹以一个公道的价格购买了去,即使只能延续两年寿命,她们姐俩也想试试看。
常红袖牵着芍药先行踏出门槛,其他人才陆陆续续离开。
看完热闹都散去收拾行囊。
午饭后,羊守一购买两瓶养颜霜,将其妥善保管在行李内,与大通铺的人道别。她走后不到半个时辰,缱绻夫人的侍女也送来临别礼物,说马车已经整装待发,她自然也是购买了许多药材和药方,不虚此行。
晚饭间,没再见到悬家人,八成也是夹着尾巴悄然离去。白昆仑的两位女侠本来也想离去,不知为何选择再住一晚,可能是怕路上遇到明镜派的人膈应。
夜间,芍药翻看着羊守一留下来的一盒子信件,米汤圆似乎是白日同小鸟朋友折腾困了,打着哈气窝在芍药怀中。与她们的温馨不同,幺豆角慌里慌张的满手是血尖叫着往后山凉亭处奔跑。
妄卫还在练剑,被小姑娘惊到,连忙截住她,“发生什么事了?”
“死人了,死人了,血……血流了满地。我得告诉庄主。”
凉亭内,常红袖和绯妃子周身点了三十几把烛灯,专注地下棋。若是有旁人围观,便会发现二人此时此刻下的是盲棋。
常红袖被围困,很难再翻盘,“你的棋艺似是半路出家。”
听她认输,绯妃子将手心攥的玉石棋子扔回棋娄,“嗯,但我还是赢了你。”
“岁月催人老,老了脑子没有先前清楚。”常红袖见她得意洋洋,也带着笑放下二子认输。
绯妃子眼角笑弯,挑拣棋子放回去,“才不会呢,前几日连续输给曲书丛曲阿爷十几盘,皆是盲棋。他可比你年纪大。”
“哦?”这就是悬千古所谓的诽谤陪老头?跟老头下棋?
常红袖问,“你输了多少?”
绯庄主回忆了一下,“差不多二十几瓶极品丹丸,价值最起码二百两金。”
看不出来这老头默不吭声,实际狮子大张口,贪婪的很。
常红袖安慰她,“盲人老头下盲棋,输给他很正常。”他那个破眼神也跟盲人差不多了。
绯妃子被她这说词逗得笑了开来,烛光下娇俏的面容十分引人注目,“这么说来也合理,为什么不论何等难事在你口中一个转弯全部都迎刃而解呢?”
“有吗?”
绯妃子一脸期待的望着近在咫尺的常红袖,“可不可以就这样一直陪着……”
“庄主!”幺豆角闯进来。
绯妃子一刹那气质变化,眼神冰冷,“大吵大闹做什么?”
幺豆角打破了这旖旎气氛,被绯庄主冻了一个得瑟,却不忘正事,“曲书从的双手被银缎丝斩下,血流了一桌一地,人也早就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