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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丝毫没有停下来，反而继续娓娓道来，他就是要看到莫山南着急，露出惶恐不安的表情。
“试问有谁，和他有这么大的仇，要把他这样活生生地折磨死？他可是莫先生你身边最得脸的助理，以前多少大大小小的事情，都交给他去解决，他要是忽然消失不见或者出事了，莫先生你应该会很着急才对吧？”
可非但看不出你半点着急，甚至立刻又给自己换了个新助理，实在是很难让人怀疑……这位陈冰助理的死，究竟是不是跟你有关？莫总觉得呢？”
霍司珩挑眉询问道，只见莫山南脸色难看非常。
可还没来得及开口说话，反倒是餐桌旁还在因为贺强背叛他，而悲痛欲绝的金百川，此刻满脸错愕的情绪。
他怔怔看向莫山南，耳畔回荡着霍司珩所说的那番话，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因为认识莫山南这么多年，所以金百川对于陈冰自然是无比熟悉，也知道他是莫山南，手下非常受重视的得力干将。
之前他不喜欢孔助理，还想让陈冰继续来跟自己对接，结果却告诉他，陈冰再也不会回来了。
原本以为陈冰只是因为做错了事，可能被开除，永不再录用了。
没想到孔助理的那番话，其实潜意识是陈冰早就已经死了，这才回不来了吗？
难怪他后来询问莫山南，关于陈冰的事情，莫山南对此也是左右而顾其他，丝毫没有想要正面回答他。
原本这些日子事情太多太多，他都已经快要忘记陈冰这号人的存在了，直到霍司珩此刻说出他已经死了，并且是被活活打死，然后又被扔进了大海里做肥料的！
这番话，可以说是彻底震惊了金百川。
他知道莫山南这个人心肠狠毒，谁都一样
但他本来以为，陈冰应该是一个例外，毕竟他们都已经一起工作那么多年了，有时候陈冰就像他的左右手或者大脑一样，总能帮莫山南去处理好那些该处理的事情了。
他就真的这么弄死了自己最得意的贴身助理？
想到这，金百川忍不住破防追问。
“莫先生，霍总说的是不是真的？陈助理真的已经被你处理掉了吗？你真的把他杀了，然后把他的尸体扔到海里去喂鱼？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他替你工作了这么多年，对你忠心耿耿，你这样的行为，难道就真不怕伤了你身边老员工的心吗？”
“你明明很清楚，陈冰工作有多努力，为什么要这样对待他？如果他惹恼了你，直接把他开除不就好了，可为什么要夺走他的性命！”
金百川喃喃自语，带着无奈与悲伤地开口。
莫山南听闻后，却忽然哈哈大笑起来，目光中满是鄙夷不屑。
“你现在又在这里装什么？难道我没有跟你说过，说起来他死这件事情，跟你还有逃不掉的干系呢！”
“或者你可以认为，陈冰的死全都是你造成的，不是我杀了他，而是你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