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深想留京，慕成灵还有用。
苏北来到玉灵院，见苏凌露正神情沮丧地从中走出。
“露儿，怎么了？”
苏凌露咬着下唇，“爹，娘她头疼不舒服……”
苏北明白苏凌露是被慕成灵打发出来了。
苏凌雪怎么就能去？而他的露儿就这样被赶出来来了？
苏北拍拍苏凌露的肩，“走，爹也要去看看。”
苏凌露站着不动，“娘她不想见我…我还是不去了…”
“走，爹让你来，你就跟着。”
苏凌露低下头，嘴角浮现一抹不易察觉的笑。
苏北一进屋，就看慕成灵和苏凌雪正在说笑，他见慕成灵面色苍白，不由有些心痛，毕竟也是十几年的枕边人，他也非铁石心肠。
苏凌雪正蹲着，见苏北来了就站起身。
苏北看到苏凌雪腰间的玉佩，想起了苏宁被打就是因为这么一块玉。
“成灵，雪儿腰间的玉是哪来的？”
慕成灵冷冷道：“我母妃给的。”
苏凌露低着头，面色显出些忧伤。
“露儿为什么没有？是贵妃娘娘偏心吧？”
苏北慕成灵消瘦了许多，不忍责骂，语气放柔了些，“贵妃娘娘她不给露儿就算了，你应该有许多玉吧？雪儿应该也有许多，你们分露儿几个，都是一家人。”
慕成灵不答话。
她本是打算给苏凌露一块玉的，雪儿有的，露儿也不会缺。
只是……苏凌露太令她心寒了。
苏凌雪看向苏凌露，“呵，姐姐她玉可是多的很，只是怎么来的，可就说不清了。”
苏凌露闻言面色一白。
苏北瞪了苏凌雪一眼，“你闭嘴！”
他二女儿太过狭隘，连姐姐都容不下，要是嫁了人，丈夫纳个妾她就一直闹，她以后可就有的受了！
“夫君来我这里是有什么事？如果只是为了骂我的女儿，那就请回吧。”
苏北一听这话，慕成灵她赶自己走？
他拉下脸面来见慕成灵，她还不领情？
好！那就如她所愿！
苏北带着苏凌露转身就走。
二人走后，苏凌雪坐在母亲身旁。
“娘，明年春天京都书院就要招生了。凌空他该入学了了吧？需不需要给他弄个入学帖？”
京都书院管理严格，每年招生的名额都很少，且只招男不招女。
苏凌雪没去过京都书院，对这些不了解。前世苏凌晨去京都书院的事，太过久远，她忘记了。
慕成灵摇头，“京都书院会给苏府名额，苏府就凌空一个男子，不需要我申请入学帖。”
“但凌空不一定能进去，还要参加考试。京中有许多不错的私塾，改日找个让凌空去吧。”
慕成灵对这事并不上心，她被苏家人伤了心，不想管苏家的事情。
“娘，我知道了。你不必操心这些了，我替凌空去找找看。”
“好。”
苏北回到自己书房后，想到妻子憔悴的样子，心中有些难受。
慕成灵偏心雪儿正常，毕竟雪儿才才她亲生的，人之常情罢了，他又何必一直苛责慕成灵呢？
苏北拿起桌上一块糕点吃下。他想起以前和慕成灵吵架后，慕成灵总会提着一盘荷花糕来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