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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凌露打断,“祖母,这不怨你,都该怨慕成灵!”
该怨成灵?这似乎…不能怨成灵吧?是她叫慕成灵去请老师的。
苏凌露:“祖母,你有所不知!是慕成灵叫刘文老师故意不好好教鼠哥儿的!”
老夫人惊讶,“什么?!”
“鼠哥儿他们这次考试,考试内容都在一本书中,可鼠哥儿根本没有这本书!”
“鼠哥儿白学了半个月!就是他再怎么学,学的不是要考的,他怎么能考好!”
老夫人:“真的是这样?露儿…你话可不能瞎说,你怎么知道的?”
苏凌露抿抿唇,她不能将和苏凌雪打赌的事情告诉老夫人,老夫人不知道她有五家东市的铺子,要是知道了,说不定会想办法给收入自己囊中。
“祖母,你叫鼠哥儿来问问……”
还没等苏凌露把话说,任妈妈就从门外跑了进来,“老夫人,凌空他把鼠哥儿推到池子里了!”
老夫人忙从椅子上站起,一时腿有些发软,差点跌倒。
老夫人:“鼠哥儿怎么样了?”
“鼠哥儿半天才被拖上来,脸都冻紫了!”
苏凌露拧紧了帕子,苏凌空他怎么敢?他怎么敢把她弟弟推到河里!
老夫人忙去看鼠哥儿。
鼠哥儿已经换了干的衣裤,裹着被子在火盆旁烤手。
老夫人见鼠哥儿没事,不由得松了口气。
老夫人:“溪月,你们去把夫人叫来!”
“溪水,你把苏凌空叫来,叫他拿上这次考试用的那本书!”
她要亲自问问,到底都是怎么回事!
苏凌空见鼠哥儿没事了,才走不久。
老夫人坐到鼠哥儿的床边,打量着他,“鼠哥儿,是不是凌空推你下去的?他没有打你吧?上次就叫他把你脸抓破了。”
鼠哥儿大眼睛一转,挤出几滴眼泪,“是啊,我看哥哥背了那么久书,也该歇歇眼睛了,就叫他去看看鲤鱼,他也答应了。”
“可走着走着他忽然就生气了,他说祖母你只对我好,从不和他亲近,他就推了我一把。”
老夫人面上露出一摸狠厉,苏凌空又不是她亲重孙,她凭什么要对他好?
让苏凌空留在苏府,已经是她仁慈了,哪想到苏凌空不仅一点不感激,还想要害死她亲重孙!
小小年纪,心思如此歹毒!
这池水又深又冷的,万一鼠哥儿有个好歹该可怎么办?
鼠哥儿朝老夫人笑笑,“祖母,哥哥他也没想把我推到河里的。我和哥哥玩的很好,他也不会想要害我。”
“我以后还想和哥哥一起玩,祖母,你以后多叫哥哥他来春树院,他就不会觉得你偏心了。”
老夫人摸摸鼠哥儿的脑袋,“傻孩子…你以后别和苏凌空玩了,他心眼不好。”
鼠哥儿憋住笑意,装作皱眉的样子,“祖母,哥哥不是那样的……”
苏凌空拿上书,去找刘文指导了。
刘文虽是苏府请来专门教鼠哥儿的,可苏凌空平时来问他问题,他也会认真解答。
刘文解答了苏凌空的问题,还顺带挑背了他几段经文。
刘文听苏凌空背的如此流量,满意地直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