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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凌空一时愣在原地，未来得及反应。
王时立马也跳进花池里，将鼠哥儿狠狠揪了出来，“苏凌晨，你砸到祭酒就砸到了，过去给人家道个歉。”
鼠哥儿用力拍开王时的手，“明明是苏凌空砸到的！你别血口喷人！”
王时多什么嘴！他多管什么闲事！
苏祭酒冷冷看了鼠哥儿一眼，未多计较。
考试结束后，真如监考老师所说，苏凌空再次出了名，上次是一片赞誉，这次是来势更加凶猛的谩骂。
“大少爷竟然是作弊的？”
“不会吧，我听说他平日学习挺用功的。”
“可能是装的？装作乖巧懂事的样子，哄夫人和二小姐开心。”
“是？大少爷才几岁？他那么小的孩子，会有这么多心思？”
“那上次大少爷考第一，也是作弊了吧？”
“肯定是！他才学了几个月，就能比人家学了几年的还厉害？我不信他有那么聪明！”
……
苏凌雪和苏凌空坐在后山凉亭上，下面丫鬟的话，他们都听见了。
锦莉气得跺脚，“小姐，我去把她们赶走！”
苏凌雪未阻拦，下面的人叽叽喳喳确实心烦。
丫鬟们偶然一抬头，看到被讨论的人就在自己上面，赶快都闭上嘴跑开了。
苏凌空：“姐姐，你相信我吗？”
苏凌空已经将考场上的事解释给苏凌雪了。
苏凌雪点头，“放心，你不会蒙冤。”
苏凌空心下一动，想起了还未到苏府时的一些事情。
弟弟摔破了碗或是做了什么错事，害怕被父亲责罚，每次都说坏事是他做的，无论他如何向父亲解释，父亲都不相信他，只会给他一顿揍。
这是他第一次解释后，被人相信。
老夫人年纪大了精神不好，常在家中不出门，现下还未得知苏凌空的事情。
苏北给老夫人请安后，老夫人问道：“北儿，你在京都书院也认识人吧？知不知道鼠哥儿考的怎么样？”
苏北：“祖母，鼠哥儿他…卷都没写完。”
“啊？怎么会？”老夫人大吃一惊，她见鼠哥儿这几个月，学习用功了很多，怎么会连卷都没写完呢？
难道说，真是鼠哥儿太笨了？
老夫人立马否定了这个想法，不可能！鼠哥儿可是苏家血脉，苏北可是考过状元的，能从那么多人中脱颖而出，是多厉害！鼠哥儿定也是很聪明的！
苏凌空的生父是个什么？家里穷的都快揭不开锅了，能生出什么好东西？他都能考第一，鼠哥儿怎么会不行？
苏北并不为之苦恼，他打算下午去贿赂一下祭酒，让他给鼠哥儿个好成绩就行了，上次鼠哥儿没考好，只是因为他不在京城。
他是户部侍郎又是驸马爷，祭酒不会不给他面子。
苏北：“祖母，鼠哥儿的事还算小。苏凌空那孩子…唉！”
苏北欲言又止的模样，勾起了老夫人的好奇心，“他怎么了？闯出什么祸了？”
苏北：“祖母…他作弊被逮住了！京都书院把他的画像贴的到处都是！现在这事情被传的沸沸扬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