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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松然唇瓣动了几下还是没有说出口，车上除了自己还有司机，不是个适合谈论他想说的问题。
赵婉儿似乎是看出余松然的想法，“找个可以说话的地方停下吧。”
十分钟后，车子在一个高档小区楼下停驻。
余松然下车后走到赵婉儿那边打开车门。
“谢谢。”
赵婉儿下车。
余松然见赵婉儿望着里面若有所思的样子怕她误会连忙解释：“我是觉得最安全的地方就是这里了，没有别的意思。”
她本身也没有别的意思，只是看着余松然些许紧张的样子不禁嘴角弯起。
“我知道，我们走吧。”
最安全的确实是家，若是离得近赵婉儿都想回到自己家。
他们回到的地方还是祁遇给余松然回国准备的房子，但具体怎么装修还是余松然这边决定。
一进门看过去一个偌大的客厅，左面是黑色的大理石吧台，与厨房相连。
黑色的皮质沙发前是黑色的玻璃质感方桌，只有必要的基础物件，妥妥的简约商务风。
余松然将人带到客厅，“喝点什么？”
“水就好。”
没多长时间，余松然拿着两杯水过来。
杯子里还往外冒着热气。
没有拖延时间的意思，等余松然坐下赵婉儿直接问道：“有什么话想问我直接说吧。”
对余松然来说难以启齿的事情但看对面神态自若的样子倒是显得小事一桩。
他抿了抿唇，“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话说出口，赵婉儿端起杯子的手一顿。
她以为他会直接问她的身份，没想到竟然会问这种…看似是搭讪的问题。
不过她也不会傻乎乎地真认为这是余松然的搭讪。
将杯子放下，“什么意思，余总不妨再详细说说。”
要说见过，他们已经在好多地方见过了，余松然到底说的是什么时候，或者……
赵婉儿笑意未减，让人看不清她到底是何想法。
“我也不确定，就是有种我们在很久之前就见过的熟悉感。”
观察了一下赵婉儿的态度。
他顿了顿继续道：“我最近在梦中总是会看见一个模糊的女生身影，我们一起去过很多地方，但是那些地方都很奇怪，不是我们真实世界可以经历的。”
“你喜欢我？”
赵婉儿突如其来的询问让余松然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愣在当场。
半晌他才动了动嘴唇，“呃…是，我喜欢你。”、
他的本意不是这个，但赵婉儿问了他立刻摆正态度认真回答。
这也是对待感情的认真。
“难怪。不过余总是有多么喜欢我才做了这些梦？”
话落，余松然的脸瞬间涨红。
他明明不是这个意思，但好像不管怎么解释都会显得苍白。
他深吸了几口气，最后还是低下头，略显挫败，只是红透的耳朵依然能看出此刻他的内心并不平静。
在他看不到的地方，赵婉儿眼中闪过一丝了然。
没想到任务之外的场合竟然也能看到他，只是这次他似乎没有了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