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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点了微信，找王女士：“明天中午一起吃饭，吃完一起逛逛商场鸭~”
王女士欣然同意。
但次日吃完饭后。
王女士十分后悔。
“如果我有罪，就让法律惩罚我，而不是让我一个母胎solo的妙龄少女，陪你在商场买辟孕套。”王袅袅真没想到，初姒说的逛街，是来逛计！生！用！品！区！
初姒理直气壮：“这有什么？人家卖家都敢光明正大摆在这里，花着真金白银消费的买家反而要不好意思？”
王袅袅呵呵：“那你别丢在我的购物车里啊！”
她们各推了一辆购物车，初姒把好几盒辟孕套都丢在她的车里，她当然可以一脸正人君子！
王袅袅大无语，骂道：“买那么多干嘛？你俩一天天的就只有在床上那点儿事吗？”
“当然不是。”初姒看到一盒没见过的包装，好像是新品，拿起来看了看，“我们还能在浴室，在沙发，在办公室，在厨房。”
“……”王袅袅哽住，三五秒后，冷笑一声，“瞧你那点出息，辟孕套都自己买。”
“但你想象得出戚总来超市买辟孕套的画面吗？你又想象得出戚总在网上挑辟孕套吗的样子吗？”
王女士试图想象，但只想到戚总那张脸，就忍不住打了个冷战，放弃想象：“……行吧。”
新品盒子上写着超薄螺纹，初姒考虑一下，只拿一小盒试试，还是丢进王袅袅的购物车。
“行了，我们床品区看看，快冬天了，买几套纯棉的换换。”
王袅袅没脾气了，推着购物车跟上她：“我哥说你送了一幅画给你妈妈，你妈妈高兴吗？”
初姒一顿，耸耸肩：“没送，我让戚淮州帮我捐博物馆了。”
“捐了？”王袅袅愕然，“那画很贵吧？我哥说你是分了三四张银行卡，才把钱还给他，为了买那幅画，你都没剩多少存款了吧？”
初姒哀怨地看着王袅袅，不是没剩多少，是差不多都完了。
她叹了口气，把这两天的事情，简略地跟她说了一遍。
从谢父那条为谢意欢求情的短信，到谢意欢和梁纵的关系，再到谢母那一巴掌，但跳过了自己哭的事儿，饶是如此，王袅袅听完也气炸了。
“那个绿茶有没有点数？被人包養过，跟混混不清不楚，我们挖出来的就有这些，没被我们挖出来的，不知道还有多少，她还敢跟你抢未婚夫？她也不看看自己配吗？”
初姒没有笑意地勾唇：“她自信放光芒。”
王袅袅认识初姒这么多年，从没见过她被人欺负成这样。
她手指痒痒，想从德艺双馨的舞蹈家，变成惨无人道的拳击手，把那朵绿茶花捶成绿茶粉。
“别让我遇到她，要不然，看我这么‘问候’她。”
“算了，我现在听到她的名字就烦。”初姒没看到喜欢的床品，推着购物车去结账。
今天周末，商场人多，虽然有十二个收银台在工作，但她们还是排了会儿队才轮到。
初姒购物车里只有一些小零食，王袅袅的购物车里则是有好几大盒辟孕套，收银员都没忍住多看了王女士几眼，王女士此刻心情不好，面无表情，冷艳御姐气场全开。
收银员战战兢兢地给她结完账。
出了商场，初姒看王袅袅还在替她生气，倒是笑了：“我都不在乎了，你也别气了。”
她在自己的购物袋里找到一盒王袅袅平时爱吃的糖，“给你吃。”
王袅袅往她的袋子里一瞥，瞥见一朵红花，愣了愣，伸手去拿：“这哪来的？”
她们没去鲜花区啊。